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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笙神情淡漠，隱晦不明, 半晌雙手之中拿出了一手帕，上面還繡著一片白色的羽毛，歷久彌新，可見擁有之人多麼愛護，喃喃道:&ldo;這樣到底是對……還是錯。&rdo;

身旁的清風不知閣主所問何事, 也知不需要他的回答，所以自形匿去，風落葉歸，好似從未有人存在過。

黑夜之中柳雲笙身旁突然竄出一道白影化成人形在他面前，他微微抬眸，淡然對之，白狐人形急色道:&ldo;柳雲笙!你快告訴小爺，是不是所有魂魄一融合，林輕瑤就會消失?&rdo;

那雙道不出情緒的眸子有了些波動，冷靜回道:&ldo;不會的，她就是&l;她&r;。&rdo;

塵鳳卻有些不信，死盯著柳雲笙罵道:&ldo;你莫騙小爺!我都知道了，她會失去這一世所有的記憶!那跟消失了有什麼區別!&rdo;

柳雲笙突然神色凌厲，向塵鳳面前走進一步，輕聲逼問著:&ldo;你聽誰說的?&rdo;

塵鳳突然啞了口，被這樣的柳雲笙嚇了一跳，雙手擋在胸前，以免柳雲笙抓著他的領口給扔出去，前幾次被扔的場景歷歷在目，哆嗦了一下，壯著膽子回道:&ldo;你否管小爺聽誰說得!肯定不是從白澤那知曉的，他做的那些事小爺一概不知，也被他瞞了過去!&rdo;

柳雲笙根本沒有想過塵鳳這腦子能知道白澤所做之事，不然早就露出馬腳了，他也與這些事無關，看了看掌中手帕之上碎掉的黃玉石，突然捏緊手掌將之合在一起，沉聲道:&ldo;她都會記起來的。&rdo;

塵鳳見柳雲笙沒有追問後，鬆了一口氣，語氣之中帶了嗤笑，高聲說道:&ldo;你不要以為你元昊什麼都能做到。&rdo;

須臾，有些懵懂的柳雲笙，迷茫著微閉雙眸，啟口道:&ldo;元昊是誰?&rdo;

一開始塵鳳以為柳雲笙是在開玩笑，可後來他看到柳雲笙一直那樣迷茫的看著他，他才慢慢收起了嗤笑的神情，正色道:&ldo;你不要告訴小爺你不知道他是誰!&rdo;

柳雲笙聽到塵鳳所說的話，微微搖了搖頭，沉下眸色，穩聲道:&ldo;不知。&rdo;

這一次換成塵鳳有些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結巴問道:&ldo;那你……到底是誰?&rdo;

柳雲笙低垂眉眼回道:&ldo;我只記得夢裡她叫我沈鈺。&rdo;

……

灰暗的房間，幽幽的燈火忽爾明亮起來，林輕瑤睜開眼只看見了有些陰森的屋頂，她能感知這個地方周圍有很多鬼魂，頓時一驚，立馬撐了起來轉頭看向屋內其他地方，結果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兩人鼻尖碰在一起，都感受對方的氣息，這一下讓她更懵了，直接一下將眼前之人推開，問道:&ldo;這是哪?&rdo;

被推開的柳雲笙也不怒，反而帶著笑意看向急著檢查衣物完好的林輕瑤，緩緩道:&ldo;扼月閣。&rdo;

鎮靜下來的林輕瑤有些窘迫，剛剛自己好像反應有些激烈了，主要周圍的環境有些滲人，她都能聽到那些鬼魂的議論，但隨著柳雲笙往外瞟了一眼後，頓時那些滲人的感覺一下就消失了，林輕瑤捋了捋自己的發梢，咳了一聲，又開口道:&ldo;為何要到此?&rdo;

柳雲笙將她藏在被褥之中的腳踝輕柔的拿了出來，將早已備好的鞋履準備替她穿上，林輕瑤在他冰冷的手指碰到腳踝時，一個激靈後連忙掙脫，柳雲笙所碰倒之處有微微紅意，慢慢蔓延到臉上，羞怯道:&ldo;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可以了!&rdo;

柳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