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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太過於甜蜜了。羅平此時卻感覺到了它後面隱藏的威脅。

&ldo;很容易。&rdo;他頗有信心地說。

&ldo;對吧?……我們五天後再見面。塞巴斯蒂安會按往常的約會時間、地點去接您，再把您帶到我們面前。您把用支票換回的，馬德萊娜&iddot;費雷爾交給您的名單交給我們，您就成了我們的人了。您就會永遠是&l;爪子&r;的人啦。沒有問題吧?&rdo;

&ldo;沒有。&rdo;

&ldo;散會。啊，再等一等。我差一點兒忘記給您旅費和路途開銷了……您也別不高興，這是規矩，在我們這兒……&rdo;

他把一沓錢放在了鑰匙和小瓶的旁邊，然後做了一個手勢。塞巴斯蒂安拿起這些東西，把它們交到拉烏爾先生手裡，同時把墨鏡也給了他。然後，他帶著他往回走。馬爾科留在了他主子的身邊。

&ldo;我把您安排到我的旁邊。&rdo;塞巴斯蒂安說道，&ldo;我們可以平心靜氣地聊一聊。在馬爾科面前，我不敢。他是個危險人物。注意!您把腳移一移，碰到油門了……怎麼樣?您的印象如何?&rdo;

&ldo;我的天，到現在還亂七八糟的……我猜想所有的成員並沒有都到場。&rdo;

&ldo;沒有。有些在執行任務。況且，頭領從來不把我們全部召集在一起。啊!這是很有組織才能的人。當他決定幹什麼事時，我們只需閉著眼睛去干就行了。他反對臨陣應變。您想一下，當他準備進攻方案時，就用按比例縮小的場地，房子小得就像玩具一樣。他有一根棍子，像個樂隊指揮那樣：你們，你們部署在這裡……而你們，在那一邊……他用指揮棒在沙盤上指指點點。一切都變得簡單明了。這就是我願意跟他幹的原因……&rdo;

一陣喇叭聲。車子突然偏了一下，然後繼續前進。

&ldo;老婦女們，&rdo;塞巴斯蒂安嘟噥著，&ldo;她們比那些家禽還要討厭。她們就在你車輪底下鑽來鑽去。&rdo;

&ldo;我想，沒有一個人認識他的真面孔。&rdo;羅平插話說。

&ldo;沒有一個人。應該說從不允許一個人在他身邊轉和在太近的地方觀察他。我們都保持一定距離。&rdo;

&ldo;總之，一個真正的頭領。&rdo;

&ldo;一個真正的……總之，差不多……他所缺乏的，您已經看出來了……他不是人。啊!這很複雜。一方面，我們知道他永遠不會拋棄我們。肖米納爾和貝爾戎，我敢肯定他想給他們做點什麼。他也許準備了他們的逃跑……完事之後，他又親自懲處了他們，請記住……別人的生命，對他來說是無關緊要的，算不得什麼的……這位馬德萊娜&iddot;費雷爾就是個例子。您看他是如何鎮定地判處她的。她妨礙了他。他就要幹掉她。您會跟我說她叛變了，於是……但這無關緊要，我本希望您能建議一些其它事情……我不知道，我……我只是個小人物……&rdo;

&ldo;一個無名之輩，一個小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