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2 页)

一個拷問者給了他臉上一巴掌。

&ldo;不對。像你這樣的人，你肯定會在地圖上給他指出方位的。馬賽爾，讓他熱一下……在臉上……&rdo;

&ldo;救命呀。&rdo;馬古蘭嚎叫起來。

羅平緊握雙拳。他的無能為力使自己十分難受。如果他手裡有支槍，他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的。他會殺掉馬古蘭，讓他所受的極刑儘快結束。他也會隨後把他們打倒，決不手軟、留情。汗水已經流進了他的眼裡。他用衣袖抹了抹，繼續進行觀察。馬古蘭嗚咽著。

&ldo;是的，是的。&rdo;他繼續說道，&ldo;我把地點告訴他了。&rdo;

&ldo;你告訴他所有的人都去嗎?&rdo;

&ldo;是的……是為了塞巴斯蒂安的事。&rdo;

&ldo;總之，你都告訴他了。馬賽爾，燒他!&rdo;

叫馬賽爾的人重新調整了火苗，然後走到最佳位置。

&ldo;把手拿開。&rdo;他說，&ldo;它們會被燒熔的!&rdo;

馬古蘭上身可怕地抖動起來，然後全身像牽線活動的木偶一樣蜷縮起來。

&ldo;跟這樣的傢伙是沒法乾的。&rdo;馬賽爾抱怨著，&ldo;你們把他拉直。&rdo;

魯維爾遲疑了一下。他朝馬古蘭俯下身去，翻開了他的一隻眼瞼。

&ldo;他死了。&rdo;他說，&ldo;他的心臟拋棄了他。情緒……&rdo;

羅平徹底地鬆了一口氣，把額頭靠在了地板上。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底下，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著。馬賽爾關掉了他的焊槍。一種鋼材加熱後的混合熱氣味直衝閣樓乾草房。

&ldo;真的，我告訴你們，他已經死了。&rdo;魯維爾認定道。

&ldo;好啦!&rdo;馬賽爾喊道，&ldo;那麼，你在幹什麼呢?&rdo;

羅平又把眼睛貼到孔上去看。馬賽爾正在對他的一個同夥問道，後者正在搜死者的身，還把衣袋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ldo;最好什麼東西也別留在他的身上。&rdo;另一位強調著，&ldo;誰想要他的錢包?……他的手錶呢?我能留下它嗎，雷蒙先生?&rdo;

他把從死者身上搜到的所有東西都攤在石頭上。四個人的背影遮住了這可悲的清點工作。他們像雌狗一樣地亂竄亂動著。魯維爾是第一個站起身來的。

&ldo;我在想首領是否會同意。&rdo;他提醒著。

&ldo;我們這樣做，完全是出于謹慎。&rdo;馬賽爾說，&ldo;有時人們都覺得他……我不知道，我……一個好奇的人……這裡絕不會有人來的，但也要防備萬一……所以，像這樣，手裡沒有東西，衣袋裡沒有東西，那要驗證他的身份就不容易了。&rdo;

&ldo;儘管如此，&rdo;魯維爾接著說，&ldo;還是要把他埋起來。&rdo;

另外三個人反對著。他們認為這一天已經很辛苦了。

&ldo;那麼，用什麼干呢?&rdo;馬賽爾提出作為反對的理由，&ldo;埋在哪裡?我們總不能把馬廄的地板掀開吧?&rdo;

&ldo;不。&rdo;魯維爾說，&ldo;是在房子的另一頭，那裡有個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