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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時沒有別的醫生在場嗎？比如醫院裡的年輕醫生……&rdo;

&ldo;沒有，那時沒有別的醫生在場。&rdo;

&ldo;那除了您之外還有誰呢？&rdo;

&ldo;護士長寺島豐也在。&rdo;戶谷說完用力地咽了下口水。&rdo;

&ldo;寺島豐？就是在川越發現的被害者嗎？&rdo;警部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ldo;也就是說，只有你們兩個人在場？&rdo;

&ldo;嗯，患者那天傍晚突然來的，事情發展得很突然。&rdo;

&ldo;那橫武小姐和你是什麼關係？&rdo;不知不覺，警部已經把對醫生&ldo;您&rdo;的尊稱換成了&ldo;你&rdo;，&ldo;她是你之前的熟人嗎？&rdo;

&ldo;也算不上是熟人，她很久以前找我看過病。可能是這樣，那天傍晚她忽然發病時才會忍著疼痛來醫院找我。&rdo;

&ldo;真的是這樣嗎？&rdo;警部語氣陰森地又確認了一遍。

&ldo;您是什麼意思？&rdo;

&ldo;橫武辰子和你的關係，真的只是醫生和患者這種單純的關係嗎？&rdo;

戶谷嘴唇不由自主抽搐起來。警部改變了詢問自己的方式，而且話中透出了十足的自信。

&ldo;是的……&rdo;戶谷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

&ldo;唉，戶谷先生要是你這樣隱瞞的話……&rdo;警部直勾勾地盯著戶谷的臉道。

房間裡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微弱的陽光下，一隻乾癟的蒼蠅在窗戶上緩緩爬行。

&ldo;隱瞞？&rdo;戶谷豁出去了，&ldo;我什麼都沒有隱瞞，我說的都是真的。&rdo;

&ldo;不，戶谷先生，&rdo;警部突然笑起來，&ldo;你再怎麼努力也沒用，我這邊已經搜集到了足夠的證據。&rdo;

&ldo;什麼樣的證據？&rdo;

&ldo;你知道一家位於四谷的柳莊旅館嗎？&rdo;

戶谷頓時語塞，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

&ldo;啊，請不要誤會，我們沒有絲毫掲露你私生活的意思。&rdo;警部繼續解釋，&ldo;只是有些事情一直讓我很疑惑，所以派部下帶著你和橫武辰子的照片到所有的旅館搜查了一遍，結果柳莊旅館的人告訴我們二位曾去歇息過。&rdo;

戶谷低垂著頭，脖子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要振作啊！看來警方已經布好圈套只等自己來鑽了。既然他們都調查到了這個程度，戶谷也沒辦法再隱瞞下去了。不過，就算自己和橫武辰子的親密關係被曝光了，也不至於違法吧，偷情這種事在社會上不是隨處可見嗎？

&ldo;非常對不起。&rdo;戶谷乾脆坦白承認，&ldo;既然你們已經調查得這麼清楚，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警部先生，&rdo;戶谷反擊道：&ldo;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要調查？這屬於的我個人隱私吧？我不認為警方有權來干涉。&rdo;

&ldo;哎呀，請不要生氣。&rdo;警部語氣溫和地應對戶谷的質疑，&ldo;你說得也有道理，要是我們有什麼太過的地方，在此向你道歉。不過，既然你不承認和橫武之間的關係，我們也只能想方設法去求證。&rdo;

&ldo;你們根本就事先調查好了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否認我們的關係，不過，我還是想保護自己的隱私。就算是警察辦案的權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