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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幹什麼了?邦德咳嗽著，清了清喉嚨，大口大口地喘氣。

&ldo;當你和空軍特勤處的人進入十棵松以後，我們進行了偵查，弄清楚了一些問題。然後，把情況告訴 。現在有 的三個人在這兒。&rdo;

啊，上帝!邦德不知說什麼好。他的確想過等一天再行動，要是那樣就好了。

在邦德進入十棵松之後，英格蘭又發生了兩次恐怖事件。沃爾克夫斯基說：&ldo;我們決定不能再等了。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和你們的人在今天清早發動了一場聯合行動。我們衝進去時，你們正衝出玻璃牢籠。現在，莊園裡已經平靜了。我想我們可以回去了。我們被派到海上巡邏，就是防止那幫傢伙從海上逃走。他們在花園臨海處做了一個木頭防波堤，我們現在就開到那裡去上岸。&rdo;

邦德高興地大笑起來：&ldo;大衛，真可笑，大衛，我們剛才冒著生命危險要衝出去。&rdo;他提高嗓門。&ldo;哈瑞，我們白白冒了一次險，。他們已經來接我們了，哈瑞?&rdo;邦德掙扎著欠起身。&ldo;哈瑞?&rdo;

沃爾克夫斯基一手放在他肩上：&ldo;對不起，詹姆斯。&rdo;他哽咽著。邦德看見哈麗雅特躺在艙底，身上罩著毯子。&ldo;哈瑞?&rdo;他又叫了一次，聲音顫抖起來。

&ldo;詹姆斯，沒用了。&rdo;沃爾克夫斯基俯下身去，從哈麗雅特的腳部把毯子撩起來。她的一條褲腿向上捲起，小腿上露出四處水蛇咬的深深的痕跡，傷口周圍的血液已經凝固，變成黑色。大腿也已經變形，腫脹起來。整個肌膚呈現藍紫色，傷口邊緣像周圍的血液一樣，全黑了。

&ldo;不!&rdo;邦德喊道，&ldo;上帝啊，不!她不能……!&rdo;

&ldo;詹姆斯，我們把她打撈上來時，她已經死了。&rdo;

他躺在顛簸的艙底，兩眼望著天空。這是你的錯啊，他對自己說。如果再等一天，他們都會活著。如同根深蒂固的下意識，悔恨縈繞在他腦海中，占據了理性思考的位置。他奮力坐起來，伸手到防水槍套里去拿勃郎寧手槍。

&ldo;我去捉天蠍。&rdo;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沃爾克夫斯基。&ldo;我要親手捉住他。&rdo;

&ldo;我們已做了安排，會活捉他的，詹姆斯。現在我們已靠近防波堤了。&rdo;

邦德艱難地跪起來，爬到哈麗雅特身邊，拉下蒙在她頭上的毯子，她的頭髮粘在一起，貼在頭皮上，但是面容安詳，好像睡著了。在他的幻覺中，她迎著海風，轉過頭來，對他說：&ldo;再見，親愛的詹姆斯。我愛你。&rdo;

邦德俯下身，吻著她的臉，大聲叫道：&ldo;該死，哈瑞!怎麼會是這樣!&rdo;

他用毯子把她蓋好，抬頭望著天空，眼裡燃燒著怒火。&ldo;看好她，&rdo;他命令道，&ldo;別弄髒了她的身體。等這裡的事了結之後，我要鄭重地為她舉行葬禮。現在，我要去給我們的朋友弗拉迪米爾&iddot;天蠍舉行一個與他身份不符的葬禮。&rdo;

摩托艇撞上防波堤，邦德以前沒有發現它，所以不知道它的存在。如果他事前知道這座防波堤，他們的行動結果會不一樣嗎?他們會再等一天嗎?

他們會走不同的路線嗎?這些問題現在誰能回答呢?

邦德和沃爾克夫斯基一起跳上防波堤，波力&iddot;波爾曼正在堤壩的盡頭等著他們。&ldo;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傢伙都扣起來了，老闆，&rdo;他看著邦德。&ldo;你沒事吧，老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