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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臉更紅了。
秦牧天道:「客臥沒收拾,今晚你睡我的房間。」
溫白貼著男人溫熱的肩頭,心裡小鹿亂撞,期待問,「那你呢。」
「客臥。」秦牧天道,「待會我去收拾。」
溫白有些失落,他想說你也可以睡主臥。不過他們還沒有結婚,說這種話可能會「嚇著」秦牧天,他只能在男人懷裡輕輕點頭。
「晚安殿下。」秦牧天替他曳好被角,關上燈。
秦牧天的床很大很暖,溫白窩在對方常睡的那一側。
又有點想見他了。
突然想起今日看到電冰箱裡各種熟食琳琅滿目,不知男人明天想吃什麼早餐,溫白穿上比自己鞋碼大兩號的拖鞋,小跑到書房。
書房門嚴絲合縫的關著。
他在外面敲門,「牧天,你在嗎?我進來啦。」
剛打開門的一瞬間,溫白和秦牧天同時僵住。
溫白整張臉紅透,秦牧天的手放在書桌下看不到的地方,一股專屬於雄性alpha濃烈的味道在書房中擴散開來。男人眉頭微皺,似在享受,又極力壓抑隱忍。
直到他一出現,秦牧天手上速度加快,達到頂點之後重重悶哼一聲,味道更加濃郁。
秦牧天額角滲出薄汗,小麥色性感寬闊的胸膛微微起伏,男人抬起黝黑深邃的眼,一言不發地看著溫白。
成年人都知道那是在幹什麼。
溫白受秦牧天信息素干擾,雙腿直發軟快要站不穩了,他忙關上門道,「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
說完,溫白跑回房間抱緊滿是秦牧天信息素的被子,用力閉上眼,可是再怎麼樣也睡不著了。
秦牧天臨時標記了他,可是他同樣也能影響到秦牧天。
自己好丟人,太唐突了。
第二天溫白準備好早餐,秦牧天下樓時似乎昨晚的事什麼都沒有發生。兩人各自問好之後,溫白吃完早餐出門去了學校。
秦牧天這才放下手裡的杯子,男人揉了揉額角。
這時埃文發來消息。
「特工查出來了,聯邦做人蟲實驗的事恐怕帝國也有人參與,」埃文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樣,凝重道,「而且參與的人身份不低,消息剛傳過來,怎麼報?」
秦牧天:「有哪些人知道。」
「就你,我,那個特工和接頭的。」
「消息封死,收集好證據。」秦牧天沉聲。
埃文非常謹慎,這次終端視頻通話走得是軍部專線,消息加密封鎖,但埃文最終沒在視頻里說出那人的名字,而是私下單獨用密碼文發給秦牧天。
秦牧天一看這兩個字,似乎並不特別意外。他換上昨天溫白熨燙整齊的軍服,聞了聞,上面還有專屬溫白的青竹般清淡的香味。
他必須出趟門。
秦牧天去了皇宮。
學期快到期末,校園裡瀰漫著一股緊張的學習氛圍。比高考的教材練習冊試卷還要厚的專業書要啃,溫白上完課就打算去讀書館複習,然後再去為秦牧天做下午飯。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學生會主席在圖書館找到了他,趕緊跑了過來小聲道,「殿下,殿下!有件事得麻煩您。」
溫白疑惑,他抽出無色無香的紙遞給她,「什麼事?」
學生會主席顯然找了溫白好久,她一邊擦汗一邊忙道,「市裡的大橋竣工了,我們學校工程學院的教授不是無償參與設計的嗎,臨時通知學校里要安排一個學生出席,代表學院發言。」
溫白心想,這是工程學院的事,怎麼會找到醫學院的自己?怎麼樣也該派個工程學院的學生去吧。
學生會主席雙手合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