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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天一把抓住他,沒有讓溫白推開,反而把人抱得更緊。
一條強硬有力的膝蓋抵在溫白腿間,溫白整個人被懸空抱起。
「殿下,不許逃。」秦牧天抹去溫白眼尾的淚,粗繭磨紅了那細嫩的皮膚。
溫白因為疼,可憐的落下淚,他低聲輕喚,「牧天……」
這軟軟弱弱,像是祈求,又像是引誘,秦牧天整個人要被點燃了,他強硬的壓下溫白,一口咬上男孩的嘴唇。
……
翌日醒來的時候,溫白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
秦牧天不在。
oga的依賴之情正盛,溫白下意識抓過秦牧天的襯衫罩在身上,忍著渾身的酸痛要去找人。
腳尖落地時身子一軟,差點摔倒。
秦牧天端著一碗白粥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精緻絕美的oga衣衫不整的坐在地毯上,鎖骨處殘留著「施虐」之後的痕跡。
溫白一見秦牧天,軟軟的笑了起來,「你沒有走。」
秦牧天此時只穿著一條迷彩褲,他上身結實有力,肌肉輪廓分明,尤其是腹部肌肉爆發出蓬勃的力量。他順勢把溫白往懷裡一撈,帶著人坐到床上。
「沒走,給您做早餐,」說著,秦牧天湊近溫白的耳旁,「您的生殖腔很緊,接下來幾天還要再進去幾次。」
這話直白,溫白霎時紅了臉,他別開頭,糯糯道,「你……別說了。」
第47章 成熟
正式標記這幾天,是溫白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秦牧天無時無刻不守在他的身邊,就像尋常的alpha一樣,呵護著自己的oga。
溫白時常想,這是不是自己死的時候的執念,他沒有重生,而是做了一場夢。
如果這是夢,他寧願自己永遠也不要醒。
七天一過發情期一過,秦牧天的婚育假也休完了,溫白眼巴巴看著秦牧天準備出門。
秦牧天差點沒出成門。
溫白有些小粘人,不過他感覺得到溫白正努力克制。
他揉了揉溫白的頭,「晚上準時回家,如果想我,可以來軍部。」皇族有特權去任何地方。
溫白軟軟的笑了,「好呀。」
小夫夫倆在門口親親一吻之後,獨留下溫白。
今年過年早,天上下起厚厚的雪,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候。
溫白在年初時選擇回皇宮去見一眼父皇,當他來到皇宮外面的時候,敏-感的感覺到宮裡有種戒備森嚴的緊迫感。溫白回憶起上一世,宮內曾發生過一次大規模政-變,至於主謀是誰他並不知道,不過最後溫業公爵從皇都消失了。
他抿了抿唇,其實他也猜到了。
去父皇的書房時瑪莎告訴他父皇不在,溫白信以為真,只留下在宮裡吃了個午飯就回去了。哪想到第二天去的時候瑪莎依說父皇忙,第三天去也沒見到父皇。
溫白擔心父皇是不是又出事了,畢竟這不是上一世,也許發生了什麼意外。
瑪莎告訴溫白,「陛下沒事,這段時間真的只是太忙。」
溫白將信將疑,直到大皇子溫烽出面,告訴溫白皇帝陛下真的沒事,溫白才稍稍放下心來。
與之一起的還有秦牧天。秦牧天這些天回家時間很晚,溫白願意等他,時不時窩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意識半昏半醒之間,他感覺到秦牧天溫熱的大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時不時會親一親他。溫白偷偷裝睡,只聽到秦牧天輕聲說了一句,「殿下,我真的很捨不得你。」
溫白心裡一緊,他按捺著追問秦牧天的想法,只是假裝翻身的樣子投入秦牧天的懷裡,軟軟的抱著他。
秦牧天哪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