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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澄抱著魏毓回身，笑得眉目疏朗，他說：&ldo;趙坤，別讓我再看見你。&rdo;

語罷，轉身。

他們出去的時候，茹果已經嚇哭了，看見魏毓，忙撲上來看她，抽噎著喊：&ldo;小澡，小澡。&rdo;

齊澄抱著魏毓挪了挪，他生怕這姑娘的眼淚抹到他身上。他說：&ldo;她沒事，就是醉了。&rdo;

茹果抓著魏毓的一隻手，邊哭邊喊地跟他們下了樓。

大堂里圍了很多人，顯然就是魏毓的小夥伴和趙坤的狐朋狗友。一個高個女生手裡拿著一把寶劍，指著趙坤的一個朋友，說：

&ldo;我告訴你，我家小澡要是出了什麼事，姐就廢了你。&rdo;

經理正從中調和，兩頭勸著。一邊讓趙坤的朋友不要動氣，一邊又勸何英，說：&ldo;姑娘，這寶劍是我們用來鎮邪的，見不得血，你放下好不好？回頭再劃傷你自個。&rdo;

突然有人大叫了一聲：&ldo;小澡&rdo;。頓時一群人扎堆地朝著齊澄過來。十來個小姑娘一起哭，吵得齊澄頭疼。

有幾隻爪子朝著魏毓臉上抹去，哭著說：&ldo;下次你說什麼我們也不會丟下你了。&rdo;

哇！哇！哇！

哭聲一聲高過一聲，齊澄懶得搭理她們，抱著魏毓出門。

ktv的大門剛才就讓經理鎖了，這時重新打開，立馬就衝進來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嘴裡還嚷著：&ldo;魏毓呢？魏毓呢？&rdo;

齊澄繞過他，把魏毓塞進了車裡。

男人這程子也反應過來了，直追問齊澄是誰。

茹果拉過他，跟他說，那是魏毓的同學。

齊澄跟他說：&ldo;你給魏毓的父母打個電話，說她今晚不回去了，藉口你自個兒找。&rdo;

男人一臉擔心道：&ldo;你要把我們家魏毓怎麼樣？&rdo;

齊澄倚在車上笑：&ldo;她都這個樣子了我能對她怎麼樣？&rdo;

他想了想，又問了一句：&ldo;你們誰的學校離u中比較近？&rdo;

安璃弱弱地舉起手。

齊澄讓她上車，說：&ldo;明早我送你去上學。&rdo;

安璃在眾人囑託的目光下，上了車。

魏毓整個人橫躺在后座上，安璃坐在副駕駛，一路如坐針氈。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ldo;你有駕駛證嗎？&rdo;

齊澄回答得簡潔明了，&ldo;沒有。&rdo;

安璃哭喪著一張臉，說：&ldo;我會不會死啊。&rdo;

齊澄冷言：&ldo;你是初中生嗎？&rdo;

沒想到安璃點點頭，&ldo;我是啊。&rdo;

齊澄無言。

他把車停在了一家快要打烊的女裝店前，把錢包丟給安璃，讓她去給魏毓買套衣服。安璃沒一會兒就拎著一紙袋回來了，齊澄隨意看了一眼，是條裙子，他好像從來沒見過如今的魏毓穿裙子。

齊澄把她們帶到了上次帶劉玄同回來的地方，這是他自己的一套公寓，他有時會來住。

他把魏毓扔在床上，讓安璃給她收拾收拾。

他在客廳抽第二支煙的時候，安璃出來了，哭著出來的。

齊澄問她：&ldo;你哭什麼？&rdo;

安璃抹著眼淚說：&ldo;小澡姐太慘了。&rdo;

齊澄的菸頭差點燙到自己，他問：&ldo;怎麼了？&rdo;

安璃說：&ldo;衣服一扒，腿上全是青的，一大塊一大塊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