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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嘿,嘿嘿嘿。&rdo;南燭傻笑。心道:緣分啊。
不知為何,許多天沒見他,遇見他還真有點開心。
沐王又好氣又好笑。偷酒喝就罷了,還差點傻乎乎地醉死在河裡。南岩風可真算一朵軍中奇葩。要不是自己帶著人在這邊經過,估計南岩風就會成為明早河上的一具浮屍。可看他剛才那迷迷糊糊往水裡走的樣子,偏生又有些異樣的可愛。活像是看見了一個睡得迷糊找媽媽的孩子。跟平日裡古靈精怪逞強鬥狠的模樣完全不同。
魯冰花藏的不知道是什麼酒膏,酒香被冷水一泡不但不散反倒更加香濃。引得身後的幾個將領均想:&ldo;有好酒不給我們喝,你小子活該被沐王逮住!屁股又想念板子了吧!&rdo;
南燭只剩下看著沐王笑的力氣。
眾人見沐王鐵青著臉,都幸災樂禍地等著看杖打小醉鬼。誰知沐王上前一步,老鷹抓小雞似地把南燭拎了起來,攔腰往肩上一扛。
身後人見沐王這個舉動都是面面相覷,沐王待南岩風果然很特別。
一時間,眾人看這個火頭兵的眼神更是不同。南岩風確實有本事,眾人心裡皆明白。眾人也多半親耳聽過當日沐王說要南岩風為他賣命的言語。明白沐王有意收納南岩風。軍中消息其實極快,這位頭頭腦腦們都知道沐王這幾月在教南岩風騎馬,南岩風成為白及那樣的沐王心腹只是時間問題。只是不曾想沐王竟會像好幾年前對待他那班小兄弟一般對待南岩風。
沐王願意跟人如此親近,這是件罕事。
自從雪山一役,沐王一個人孤身而歸後,沐王就再沒對人如此真心過。那怕是白及,沐王也總是隔著幾層。不像是兄弟,更像是先生跟弟子。
眾人皆知,沐王只怕是從此成了離群的孤狼。一個曾經也愛哭愛笑的少年連同那十八個身影一起葬在了滄浪山的雪地里。直到遇上了南岩風。
老將們倒是心中頗為欣慰。在他們看來,沐王多個可以推心置腹的隊友是件好事。南岩風年紀小,有本事,行事率性天然,倒是能中和這些年沐王封閉內心養成的嚴謹老成。
但願,這個南岩風能比當年的那些人活得長點。
南燭在沐王背上撲騰了一下,算是無謂的反抗。放在平時南燭定不會讓沐王近身,可此時南燭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作罷。看上去乖得跟貓一樣。身上的誘人的酒味兒直往沐王鼻孔里鑽,沐王皺眉道:&ldo;找打。&rdo;
南燭意識已經很是模糊,聽到這話,突然一挺肚子,手一揚,道:&ldo;噠!噠噠!噠噠噠!&rdo;
身後將領們忍不住鬨笑。
沐王怒道:&ldo;老實點!&rdo;
南燭的身子就垂了下來。長長地束在頭頂的一把頭髮像是拂塵一樣在沐王胸膛前掃來掃去。輕啟朱唇,細微的熱氣帶著一股酒香噴在沐王的胸脯上,隔著一層衣服,卻仍能感到南燭呼吸的節奏。
這個樣子,就好像南燭靠在懷裡一般。南燭再微微一動,身子一撲騰,挺拔的小鼻子在沐王胸膛上一蹭。沐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這是怎麼了?
眾將領見沐王突然定住,然後把南燭換了個方向扛,臉朝背,臀朝外。
眾人不解:&ldo;沐王這是幹嘛?&rdo;
換了方向扛著走了幾步,沐王又開始不自在。
南燭的衣裳已經濕了,沐王的手扶著俏生生的小臀部,能清楚得感覺到南燭臀部的彈性。她裡面也不知道穿的什麼,半截柔軟,半截堅硬。更要命的是南燭不時扭動兩下,異樣的觸感讓沐王有些心猿意馬。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沐王克制自己的手不去碰南燭的臀,而是抱住了南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