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2 页)
面,西班牙還是象在內戰開始時那樣四分五裂。無產階級和大部分農民仍舊對新政權抱著敵對態度,只是還沒有爆發出來。加泰隆尼亞和三巴斯克省受到撤銷自治的處分。政府對被擊敗的共和主義者實行的報復,成為一場對赤色分子的非宗教性的撲滅旁門左道。民族主義運動本身陷入了深深的分裂。長槍黨黨員自己就成了一夥激進分子和&ldo;新貴&rdo;,不久就幾乎要把保守的傳統主義者從政府和黨的權力地位上攆走了。君主主義者心142懷不滿。軍隊瞧不起長槍黨。商人反對長槍黨激進分子空談理論的經濟政策。教會對政府同納粹交往懷有疑慮。政府被私人和各部門間的舊恨宿仇搞得四分五裂,很2齊亞諾:《日記(1939‐1943年)》,1939年6月5日。
3見1939年7月19日齊亞諾同佛朗哥在聖塞瓦斯蒂安的談話(加里亞佐?齊亞諾:《歐洲面臨災難》(galeaazzociano:l&r;europaverlaca-tastrofe),米蘭,蒙戴多里,1948年版,第440頁);馬爾科姆?馬格里奇主編並由斯圖爾特?伍德翻譯成英文的《齊亞諾外交文件》(ciano&r;sdiploaticpapers),倫敦,奧德姆斯出版社,1948年版,第291頁。該著作及英譯本以下簡稱&ldo;齊亞諾:《歐洲》&rdo;和&ldo;英譯本&rdo;。1939年8月12日齊業諾在上薩爾斯堡以西班號需要恢復元氣為理由,徒勞地企圖勸阻希特勒不要立即發動戰爭。見希特勒同齊亞諾談話備忘錄:《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xxix49(1871‐ps);譯文載《文件,1939‐1946年》,i178;參閱《陰謀與侵略》,iv515,viii,523。
快便陷入貪污和無能的泥淖。佛朗哥象歷史上的古典獨裁者,不象當代的施恩者和示範者,他是靠軍權取得政權的,如果他在這新的和陌生的領域內還表現了他的天才的話,那末也許就是他對這些政客和將軍們的競爭採用了平衡辦法,調整了他們的對抗作用,並在他們之間挑撥離間。但從積極方面講,國內建設倒也是優先於對外冒險的。政府引以自豪的是國家統一和社會改革的計劃:佛朗哥&ldo;希望‐‐用墨索里尼的慣用語來說‐‐到人民那裡去&rdo;。1與此同時,西班牙人各自忙於餬口生活,搞黑市活動,使自己能防止或適應長槍黨的新花樣,伺機復仇或躲避報復。一個共同的唯一願望就是不要再有戰鬥了。2
1齊亞諾同佛朗哥在聖塞瓦斯蒂安的談話,1939年7月19日。齊亞諾:《歐洲》,第443頁;英譯本,第293頁。
(二)葡萄牙和西班牙
佛朗哥的勝利把這兩個伊比利亞半島的國家放到了一條外交鏈條的中間,一邊連著德國和義大利,另一邊連著英國。西班牙民族主義者的事業在西班牙和葡萄牙之間造成一種奇怪的感情一致:佛朗哥緊緊依靠軸心國;葡萄牙的政策在傳統上則以聯英為基礎。
西班牙和葡萄牙有著互相敵視的傳統,一如1707年結成聯盟以前的英格蘭和蘇格蘭一樣,較弱的一國總感到自己的獨立受到威脅,較強的一國則又周期性地要回到那種因自然地理的整體性而應完成政治上統一的傾向。歷史上唯一的西班牙‐葡萄牙聯盟是由西班牙的腓力二世於 1580 年實現的,在1640‐1668年的分離戰爭中解體。此後,最初在十四世紀締結的古老的英葡聯143盟有了新的重要意義。對英國來說,葡萄牙是對付西班牙的海上緩衝國和橋頭堡,正如低地國家在英國對付法國方面所起的作用一樣。對葡萄牙來說,同英國結盟乃是它的獨立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