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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的民族是拉脫維亞、愛沙尼亞和芬蘭,但甚至在芬蘭人中間也還有一些人夢想要有一個包括全部東卡累利223阿和科拉半島在內的大芬蘭。2從中世紀開始,東歐的中產階級就由德意志人充實,不過後來還有猶太人補充。1坦倫堡&ldo;是斯拉夫海洋中的一個德國島嶼,可是在這個島上卻有著一塊神聖的土地,那裡的一個民族是以劍作為道義價值的象徵的。而且這塊土地是紀念德意志民族的光榮復仇的,他們湔雪了五個世紀以前條頓騎士團遭到慘敗的恥辱。有人也許會想,經過了五百年的時間,一切關於戰敗的回憶都會消失了。1914年的但恰堡勝利說明了這種回憶只是&l;休眠&r;而已。愛國歌曲和軍隊進行曲使東部邊境在感情上和歷史上的號召力都不會泯滅&rdo;。伊恩?f&iddot;d&iddot;莫羅:《德國‐波蘭邊界的和平解決》,(janfdorrow:thepeaoesettlenttheran-polishborder1ands),倫敦,牛津大學出版社為皇家國際事務學會出版,1936年版,第217頁。
2參閱佐爾坦?格列維奇的文章,載《匈牙利和文明》,喬洽?盧卡奇編(lahongrieetlacivllisation,editedbyeskacs),巴黎,復興書局,1929年版,第66頁。關於導致莫哈奇敗績的匈牙利統治階級的驕傲自大和失策,以及處於從屬地位的克羅埃西亞人對此的反應,見r&iddot;w&iddot;塞頓-沃森:《南方斯拉夫人問題和哈布斯堡王朝》(thentliernslavestiorandthehabsbnrgonarchy),倫敦,康斯特布爾,1911年版,第19頁和注5。和坦倫堡一樣,莫哈奇的敗績也因為帝國於1687年在同一地點擊潰土耳其的偉大勝利而得到湔雪。
1r&iddot;j&iddot;克納:《十八世紀的波希米亞》(rjkerner,boheiatheeighteenthcenhry),紐約,麥克米倫,1932年版,第279頁。
1布雷斯福德:《馬其頓》,第271‐272頁。參閱魯賓遜:《阿爾巴尼亞走向自由之路》,第11‐12頁。在1939年3月,猶太人仍然還是東歐的主要民族,大約從1800年以後一直是如此;&ldo;猶太人被迫流亡&rdo;這一章現在即將結束。他們首先是在十四世紀由卡西米爾大帝指定在波蘭定居的;到了十九世紀,背後有俄國政府的迫害在驅使他們,前面有新興的自由社會和發展商業的機會在吸引他們,於是大批猶太人移居匈牙利和羅馬尼亞,他們便把特別是馬扎爾人自己不願執行的中產階級任務接了過來。作為一個少數民族的猶太人恰好與德意志人形成了鮮明的對照:猶太人沒有祖國,沒有大國保護他們的利益,他們註定是發泄階級仇恨和民族仇恨的對象,掠奪猶太人已成了國際都感興趣的事了,德國便巧妙地利用了這一點。
缺乏一個確立了的由當地人組成的中產階級便決定了東歐各國的社會史,而缺乏資產階級文明則又決定了這些國家的政治史。除捷克斯洛伐克和芬蘭以外,各國既沒有立憲政體的社會基礎,也不存在立憲政體的道德傳統,只有在匈牙利有議會體制的傳統,但這種體制是由少數人操縱的,不是自由主義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出現了為西方所歡迎的國際禮讓的繼承國。它們有著不能取消的民族自決的憑證,它們又宣稱是民主共和國和君主立憲國家,由於有馬薩里克和維尼齊羅斯這樣的人物擋住了視線,人們很容易把它們放在一起看,好象東歐是自由主義政治家的養成所。到了1939年3月,東歐除芬蘭或許還有捷克斯洛伐克之外,所有國家的議會政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