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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乐马上有了反应,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病,刚才是受到自己的刺激才发作的。知道自己惹祸了,忙跑回那张小床躺下。
果然没过多久,屋外没再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后,那个男人就打开房门进来,走到床边掀开了欣乐身上的被子,凶恶的对欣乐警告:“我女儿有颠痫病,被刺激了就要发作,你给我闭嘴,要是再叫我让你以后说不出话。”
虽然没听到他说会割掉自己的舌头,欣乐还是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欲哭无泪的把脸转到一边。男人的站在床边沉默一会后听到母亲在叫唤,便出去了。欣乐以为他出去看他女儿有机可乘,偷偷看了一眼门口,还是被男人上了铁链条。
发泄过情绪的欣乐从男人的威吓中回过神后;心情变得平静了许多;从刚才男人呵护他的女儿来看;他应该不是那种很凶神恶煞的那种人;有人性的那一面;这对欣乐来说是一种幸运。否则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比眼前所经历的更可怕,是一个疑问。
如果自己能说服那个男人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放了自己?欣乐有这样的打算,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对法律了解太少了,出生在信息不便利的山村里,很多山民都是法盲,如果能心平气和与那个男人谈判,兴许有机会自救。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男人不好说话的,特别是想起他养在袖子里的那只毒蝎,不难看出一个人身上养着那样一种恶毒的东西,肯定也不是怎么好角色。可是欣乐不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会被营救。
整整一个下午,她在深思着该怎么自救。屋里听不到男人的声音,她的女儿大概也恢复常态了,又开始在屋里打闹,自己推着一张小凳子满屋来回跑。欣乐不是医生,根本不知道癫痫病是有几种类型的,有急性的,也有间断性的。但她知这种病一受到刺激就会发作。怕女孩再受惊,老嬷一直看着她,不让她靠近欣乐的房间。
直到傍晚吃饭后,男人才回来,透过房间的一个小缝里,欣乐看到一家三人点着一盏煤油灯围在火炉边烤着火,似乎完全忘了欣乐的存在。在山里的后秋,有些冷,欣乐再回到床上想着办法,后来听到小女孩一阵哭叫声,欣乐起来看一下,是那个男人给她喂了药,女孩不想喝直接被强行灌了下去,女孩委屈地哭闹,被老嬷抱去睡觉了。
剩下的男人洗了脚后,打着一盏煤油灯朝着欣乐的屋子过来。有所醒悟他的目的的欣乐,忙起来,只身顶在门后面。但力气敌不过,门还是被男人推了进来。
“要干嘛?欣乐壮着胆子把男人堵在门口。但是男人没有理会她,直接把她甩回床上去。
“我告诉你,你这是拐骗,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在法律面前,你现在的行为足可以掉脑袋的。不信你去打听拐卖妇女儿童的下场是什么,你最好把我放回去。”欣乐爬了起来,把下午想了一肚子话要说了出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把手里的煤油灯挂好了,转身回去关了门,然后准备脱衣服。
“你出去,不许睡在这里,你不出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女儿叫醒——啊——”面对着他的淫猥,欣乐准备蕴酿情绪爆发。
“别叫——”这下可把男人吓慌了,忙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坐到床边用手封住欣乐的嘴巴。“我到外屋睡就是,把我女儿吓到了,我会挖掉你的眼睛。”欣乐对他拳打脚踢地反抗。男人很生气的离开床边,然后看着欣乐而后退出去。到了门口时又停了下来。
“你敢再进来我就叫——”欣乐对再次警告他。
“别——我只是拿走煤油灯。”刚转身再迈迈步回来的男人忙解释。
“不行,我要用。”欣乐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也不让他得逞。
“现在煤油很贵,那你用完了要熄掉,要挂好,会着火的。”男人托出了他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