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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胡禮亭以為經過幾天的時間,薛曉焰心情應該會好些了,結果準備一起出發回g市那天,薛曉焰又不肯和他說話了,回到陳家後還躲著他,信息也不回,搞得陳望以為他們倆吵架,還跟兩人促膝長談了一晚上。
於是薛曉焰第二天就只能頂著黑眼圈跟胡禮亭一起在客廳里尷尬地看電視了,胡禮亭知道薛曉焰不想跟他說話,便沉默著自己坐在那吃水果,臉色有點陰,嚇得路過的師弟師妹一直在群里哭訴。
最後反而是薛曉焰受不了了,拿著個蘋果咬了一口,說:&ldo;禮亭,能問你個問題嗎?&rdo;
胡禮亭聞言整個人都坐直了,一臉嚴肅也蓋不住那快溢出來的笑意:&ldo;你問。&rdo;
薛曉焰問道:&ldo;你是蠱師?&rdo;
胡禮亭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ldo;算是吧。&rdo;
&ldo;那我的也會變成那樣嗎?&rdo;薛曉焰抬起自己的手腕問道。
&ldo;你怕?&rdo;胡禮亭問道。
薛曉焰搖搖頭:&ldo;就是感興趣。&rdo;
胡禮亭嗯了一聲:&ldo;你現在還不能,這玩意認主,以後吧……&rdo;說著他伸手彈了一下薛曉焰手上的銀鐲,又彈了一下自己的,&ldo;出來。&rdo;
然後薛曉焰就看到兩個鐲子抖了抖,閃著冷光的銀鐲漸漸化成了細長的蛇,那蛇通體雪白,吐著信子,眼睛血紅,像兩顆漂亮的瑪瑙石,蛇鱗貼在皮膚上,涼涼的非常舒服,薛曉焰恍然道:&ldo;捂不熱是因為冷血啊!&rdo;
胡禮亭低低笑了兩聲,說:&ldo;可能吧。&rdo;
薛曉焰伸出手指撓了撓蛇的下巴,白蛇好像懂了似的,親昵地用頭蹭了蹭他,薛曉焰笑道:&ldo;這倆是一對的?叫什麼?&rdo;
胡禮亭說:&ldo;是夫妻。&rdo;說著他把自己手上那條蛇扭動的頭按在手背上,&ldo;我這條叫素曲,你那條叫素鴛。&rdo;
&ldo;訴屈訴冤?&rdo;薛曉焰奇怪道,&ldo;你怎麼給他們起這麼委屈的名字,他們是什麼種類的蠱?&rdo;
胡禮亭正色道:&ldo;我怕我敢說,你不敢聽。&rdo;
薛曉焰聞言疑惑道:&ldo;我有什麼好不敢聽的?&rdo;
胡禮亭挑眉,湊到薛曉焰耳邊,一字一頓說:&ldo;合、歡、蠱。&rdo;溫熱的氣息瞬間把他的耳朵染紅了。
薛曉焰低頭摸了摸鼻子,道:&ldo;別鬧。&rdo;
胡禮亭道:&ldo;我是說真的,要不你試試?&rdo;
&ldo;試試就試試!&rdo;薛曉焰伸出手臂,他才不信胡禮亭真的會把這種東西帶在身上。
&ldo;聽見了?&rdo;胡禮亭低聲說了一句,那兩條蛇就繞到了薛曉焰手上,交纏在一起,然後在他手上輕輕咬了一口。
薛曉焰看著手腕上那四個對稱的整齊小孔,狐疑地看著胡禮亭,胡禮亭沒說話,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然後晚上薛曉焰就真的中招了。
薛曉焰只覺得全身發熱,像掉進了岩漿一樣,大腦黏糊糊的,在床上扭動卻不好意思找胡禮亭幫忙,銀鐲貼在手上涼涼的,他忍不住一直用臉去蹭,最後沒耐住,他乾脆衝到浴室里泡冷水澡,冰涼的水浸著著他溫度有些高的皮膚,讓他止不住地哼哼。
薛曉焰不記得自己泡了多久,只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喚他&ldo;焰兒&rdo;。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房間裡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