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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目前而言。&rdo;艾普麗爾說。

&ldo;如果她寫了自傳那就會有所幫助，&rdo;安德魯說，&ldo;但在檔案中找不到她寫的片言隻語。&rdo;

&ldo;這件事本身就讓我覺得奇怪，&rdo;我說，&ldo;在這個自傳流行的年代裡，有什麼人會不寫呢?&rdo;

&ldo;行騙者?&rdo;肖恩試探地說。

&ldo;可能她已寫了自傳，&rdo;艾普麗爾說，&ldo;可能她只是沒有出版。許多人都不將他們的自傳公開發表……尼德蘭德就從來沒有，不是嗎?還有你自己呢?&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你是對的。所有關於動機的材料都不足為憑。但是一旦你把它和那些具體事實，那些冰柱建造者絕對必須擁有的特性、條件湊在一起，那她就成了幾乎是惟一的一個可以逐一對上號的人選。她的組織大到可以掩蓋一兩艘飛船失蹤幾年這個事實……這種事其他任何飛船擁有者都無法單獨做到。而事實上她有兩艘飛船神秘地擱置了5年。由她的基金會支持的研究幫助確立或者說維持了戴維達夫理論。最後，我上周通過電視電話與她父親約翰尼斯&iddot;托昆納通了話。他仍然住在火星，但電話費是由學院付的。我問他是否寫過有關她女兒的什麼東西，如果有能否讓我看看。他說他什麼也沒寫過。我告訴他我正在寫一篇有關他女兒的文章，請他提供一些她青年時代的信息，可他拒絕了。後來，當我逼他至少該告訴我她的年齡時，他說她出生於2248年。聽說找不到她的出生證明時他很吃驚……他說那一定是在內戰中毀掉了。&rdo;

肖恩吹了一聲口哨。&ldo;和巨碑銘刻上的數字一樣?&rdo;

&ldo;對了。冰柱上刻著她的出生年份。這可能是巧合，但這種巧合已經太多了。於是我再無疑問。&rdo;

同一天晚上的晚些時候，我們休息了一陣子並去喝了幾杯飲料，艾普麗爾說：&ldo;你真的是靠猜測。&rdo;

我笑了。

&ldo;你這樣看嗎?我想我寧願稱之為歸納推理。這是每個人都使用的方法，不管他們如何自稱。我的方法和尼德蘭德的並無不同，就此而言甚至與西奧費羅斯&iddot;瓊斯的也毫無二致!&rdo;

他們都笑起來。

&ldo;近一段日子瓊斯的論調是說紀念碑是外星人傳遞信息的裝置，它們飛越太空，碰巧撞上冥王星，就此紮根。他是認真的! 而且他還有&l;事實&r;來支持他的假設。每個人都有，區別在於你假設時是否小心，你證明假設時是否嚴格。對假設的巨大感情投入是無濟於事的。尼德蘭德就是個例子。他真的很希望冰柱是由戴維達夫探險隊所建，因為這有助於他在火星上的政治投機。這就決定了他只看見他希望看見的事實。&rdo;

&ldo;你需要到那裡跑一趟，&rdo;安德魯說，&ldo;再怎麼翻閱檔案也只能找到這麼多了。你應該去一趟，把冰柱拔起來，找出究竟是誰埋下冰柱的無懈可擊的證據。嚴格的調查，加上訓練有素的考古學家……&rdo;

&ldo;可我不是。&rdo;我說。

&ldo;我知道。你是個歷史學家。&rdo;

&ldo;一份誤置的檔案。&rdo;艾普麗爾說。

&ldo;你需要有人做各種不同的測試，越多越好。&rdo;安德魯繼續說。

&ldo;對，&rdo;我說，&ldo;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