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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带回总坛在祖师面前活祭,似这般登徒浪子留于世上也是祸害。”
玄衣少年面有不忍之色,搓手叹道:“活祭啊,是鱼鳞剐还是剥皮揎草?”说罢转身看向躺在车上不能动弹的少年,那神情倒似是看着一头将被屠宰的猪一样。
少年闻听此话,只恨口不能言,惟有目光灼灼,用目光凌迟着玄衣少年。
玄衣少年皱了皱眉,抛去头脑中YY着的一幅幅地狱变相图,摸了摸鼻子笑着对那老道姑道:“道长,真若活祭了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听闻魔云教有一种采阳补阴之术,这小子天赋异禀,根骨不凡,当是用以辅功的好材料啊。”
那老道姑闻言一愣,随即正色道:“我魔云教乃修身养性参禅悟道之所,哪里会修得此种旁门左道!”
“咳咳,那怪在下多嘴了,但在下与这小子同行数日,也算有些情分,还请道长看在下薄面留他一个全尸如何?唉,也算我们不枉相识一场。”表情十分真挚,语气极其郑重。那少年看在眼里,听到耳中,双眸之中却似要喷出火来。
那道姑心中早已不耐,只是不便发作,此时听他如此说,当下应承。挥手命门人去缚那少年,不想玄衣少年一抬手再度拦下。老道姑面色一沉,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一次说来,劝你还是不要再挑战贫道的耐心了。”
玄衣少年闻言一笑,从容说道:“在下一身是伤,不便行走,还请道长给在下一匹好马权做脚力一用。”
这要求并不为过,老道姑让门下弟子让出一匹马来,玄衣少年但见此马虽比不得原来的黑马神骏,却也是良驹。众人见他步履蹒跚地走至马前,扯住缰绳,极为费力地爬上马背,想来这少年伤势应是不轻,也就怪不得会如此痛快答应了师尊的条件。此时少年也被两名道姑执着臂膀押下了骡车。
玄衣少年持缰缓行至少年面前,唇角仍然是一贯的坏坏的笑容,眸心带笑看了他一眼,扯缰俯身轻声道:“为夫这就回去给你修个贞洁牌坊去”,然后就在少年恨恨的目光中打马离去。
众道姑自是押着少年回总坛,那少年倒也认命,也不挣扎徒受皮肉之苦,白日无话,夜无宿头,只得露宿于一片黑松林之中。老道姑叮嘱门下众人轮番值守,自到帐中休息。众道姑连日追查二人,也是疲累难当,也都在林中空地之上扎下营账,早早安歇。
三名负责值守的道姑将少年四马倒攒蹄缚好,挂在一棵树下,自聚在树下的火堆边取暖闲聊。少年仍是白日里一身女装,只是此时妆容不复,胭脂与粉在脸上极尽调和重整之能事,绘作了一幅百花争艳图,这戏本也由大青衣变作了小花旦。
这三名道姑平日里交好,倒也是无话不谈。
道姑甲眼睛斜覷着少年小声说道:“这小子细皮嫩肉的,生得倒也俊俏,只是待得回到总坛,就要开坛活祭,还真是可惜了。”
道姑乙闻言抿嘴轻声一笑,声音有些暧昧地道:“师姐莫不是当真在想日间那少年所说的倒采花之术?”
道姑甲佯怒道:“去去去,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春心荡漾的,这话让师尊听到,小心你的舌头!”
道姑乙闻言一吐舌头,未再答话。
坐在她旁边的正是那个被少年YY过的小道姑,一脸茫然接口道:“两位师姐口中的倒采花之术是何种武功,为何小妹未曾听闻过?”
道姑甲和道姑乙转头齐齐看向她,那目光宛如看到了世上最后一颗纯良的芋头一般。
那小道姑浑然不觉二人目光中的异样,继续说道:“我刚绑那小子的时候,碰到了他那里……怎么会……”小道姑边说边用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胸前的一马平川。
道姑甲和道姑乙眼白一翻,见过纯良的,没见过这样白得像纸一样的,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