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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我的錯。&rdo;程琦低語。

白小雪又搖頭，&ldo;只是意外，為天下江湖開仙門，如果師傅謝無象知曉，也會很欣慰，在我眼中，師傅與勐先生、梁庭之那些殉道的宗師一樣。&rdo;

&ldo;他死得並不窩囊，一道陰術的雛形，需要無數次錯誤後的修正才能完善，更何況本身就是一條新的成仙路，太難了……能讓程先生察覺到不死陰術的問題，為開仙門的成熟陰術做出貢獻，完善這條路，師傅也不會恨你。&rdo;

&ldo;畢竟，如果是師傅，為天下宗師赴死那一戰，必然也會主動上前，只不過是去世得早和晚的問題。&rdo;

程琦錯愕，點點頭，可眼眸中終究有些難以釋懷的悔恨。

&ldo;不死陰術，多個自己，缺陷實在是太大了，這個慘案，要引以為戒。&rdo;我有些唏噓，只有過去謝必安鬼村，才知道那裡被滅門後，怨氣有多重。

&ldo;難不成，回到當年滅門……&rdo;

程琦心中猛然一震，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餘光撇了一眼平靜的繡娘，忽然露出之前，類似庸人的震驚神色，帶著一抹毛骨悚然。

&ldo;是想起了什麼?&rdo;

葉文杰有些敏銳，&ldo;是那具身軀產生了什麼變異的缺陷，導致叛變的?&rdo;

&ldo;沒有想到。&rdo;

程琦緩慢的搖了搖頭，收回目光，繼續吃飯起來，只是有些坐立不安了，想迫切的有些事情，想急著去做一般。

所幸聊到現在，大家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收拾了碗筷，然後又各自三三兩兩的聊天，討論陰術去了，在客廳里說得好不熱鬧。

我繼續和葉文杰請教不死性。

&ldo;繡娘，過來一趟。&rdo;程琦站起身。

&ldo;程叔叔……&rdo;苗倩倩連忙湊過來，&ldo;你們去幹嘛啊?&rdo;

&ldo;去討論陰術，一些失落在外的魔崇事情，解決收容方案。&rdo;程琦說。

&ldo;我也去。&rdo;苗倩倩連忙說。

&ldo;你就不用來了，無關緊要的小事。&rdo;程琦不由分說，帶著繡娘向外走。

苗倩倩很不服，看著程琦走出門口的背影，拉著我低聲說：&ldo;娘的，果然拉偏架!估計是交出去給她開小灶，吃飯前出去聊，吃完飯後，又迫不及待了……估計在單獨教學，等教完了繡娘，估計得叫白小雪出去教了，到時候，兩個合一……你可得幫我。&rdo;

我徹底無語。

苗倩倩這個主觀意識，可夠強烈的啊。

……

不知道走了多久，兩個人再次回到了公園裡的長椅坐下。

&ldo;本來想稍等一下，不過，我越發好奇了……&rdo;程琦低聲說：&ldo;當年那一場程琦失控屠村事件，本身就覺得很奇怪，現在一想，是不是你搞的鬼?&rdo;

繡娘望著程琦。

&ldo;他們都以為是我的程琦失控了，產生了異心，導致了你們謝必安一脈被滅，我之前也那麼以為……可是現在，我的看法，截然不同了。&rdo;程琦嘆氣說。

程琦忽然死死盯著她：&ldo;那個程琦，只怕是你的問題……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