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1/4 页)

&ldo;你的體溫還是這麼高。&rdo;

聞言，何聰如夢初醒，連忙推開游朗明，急切地詢問：&ldo;小明，既然你來了，那居士呢？&rdo;

&ldo;居士？&rdo;游朗明垂瞼沉思，片刻後輕嘆：&ldo;聰，居士原來就不存在。&rdo;

&ldo;什麼意思？&rdo;何聰不能理解：&ldo;你就不能說清楚一些嗎？&rdo;

眼見何聰著急，游朗明抬手輕摩何聰的發頂，出於童年玩伴的情誼，何聰從來不拒絕這位哥哥親昵的接觸，這時候也不例外。

游朗明對何聰的態度顯得十分滿意，他唇角輕勾，說：&ldo;居士是我，我也是居士。&rdo;

然而，這樣的說法卻讓何聰無法接受，他看向主神，尋求支持：&ldo;小明，你可別唬我，以居士的行事風格和個性，和你根本不一樣，你們怎麼會是同一個人呢？&rdo;

游朗明莞爾，他始終溫和從容：&ldo;那是因為它只是單一性格的表現，所以才令你感覺那麼強烈，只是如今我已經完整，理智蓋過輕浮的一面，才讓你感受到差距。原來……我該在你甦醒的同時覺醒，是主神出於自主考慮才讓我們錯過了，導致你的錯誤認知，以後你會習慣的。&rdo;

這一段話令何聰啞口無言，然而帶著閒適從容的&l;居士&r;的臉落入眼中，卻無論如何也令何聰感到不相稱。其中真的包含居士嗎？他完全無法感受，他瞪著主神，追問：&ldo;什麼自主考慮？&rdo;

主神始終如局外人般平靜，此時他用平板無波的聲音說道：&ldo;因為游朗明是朕的父親，朕以他的安危為優先考慮。&rdo;

&ldo;父親？什麼父親？&rdo;何聰發現心中的疑問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先是莫明其妙地變成純種被凍個一萬年，再是發現自己被秘密做實驗並且連累發小小明被殺害，還有身上各種不可思議的情況，最後輕浮的居士甦醒後卻說是童年玩伴？而且主神稱小明為父親？

主神平板地回答：&ldo;機秘，無可奉告。&rdo;

&ldo;你！&rdo;被主神擺了一道，何聰很是煩躁，立即又注意到一個關鍵，他不由得再次瞪視發小：&ldo;小明，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又成了主神的父親？！&rdo;

游朗明輕輕點頭，那隨意態度仿佛是在討論一隻螞蟻的死亡，他解釋：&ldo;的確是死了，只是在那以前，我成功將自己寫入程序中，所以我的肉體死去，但我的靈魂活著。&rdo;

&ldo;什……麼？&rdo;

&ldo;聰，難道我死而復生，你就不為此而高興嗎？&rdo;

能在一萬年後的今天與發小重逢，當然會感到高興，只是情況有違常理，卻又為這份喜悅蒙上塵埃，黯然失色。

&ldo;我總不能糊裡糊塗地高興，小明，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天才，給我解惑吧。&rdo;

至此，游朗明溫柔眼中湧現一抹傷感，他輕嘆著邀請何聰：&ldo;到房間裡再說。&rdo;話落，已經率先往一側房間走去。

何聰稍稍躊佇，終於還是邁開腳步跟上去。經過黃金椅的時候，主神依舊像一隻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安靜坐在椅子裡，並沒有對二人忽視他的舉動表示任何不滿。何聰正要收回視線，安靜的玩偶卻陡地偏過臉，與他四目相接。

莫明的舉動令何聰再度駐足，自雙空洞的眼睛中，他不能讀出任何信息，在他要結束這無意義的對視以前，主神突然遞高袖子，修長的手鑽出華麗袍袖，白玉般無瑕，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