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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至陽冷哼道:&ldo;韓笑,你跟我出來。&rdo;
我立即出了門,給寧思將門關上,對閆至陽笑了笑:&ldo;晚上我跟你湊合一晚上?&rdo;
閆至陽沒回我,只是冷哼一聲。走廊里冷風呼嘯,我趕緊跟著他進了屋。
這廢棄敬老院裡的床都是那種一張張的單人床。其實多半都不能用了,我們這是好歹撿了幾張床板完整,甚至帶了床墊的。
我躺在旁邊一張床上,見閆至陽也躺了下來,閉上眼睛休息。窗外風雪交加,雪片也越來越密了。
&ldo;看什麼看,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半夜的時候,估計還有麻煩找上門。&rdo;閆至陽沒有睜眼,只是對我說道。
&ldo;我說總裁哥。&rdo;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翻身對著他問道:&ldo;你以前有幾個前女友啊?&rdo;
&ldo;兩三個吧,你問這個幹什麼?&rdo;閆至陽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ldo;有沒有可能以前擦槍走火‐‐&rdo;還沒等我說完,閆至陽一個枕頭丟了過來:&ldo;睡覺!&rdo;
那枕頭也夠髒的,雖然我們清理過枕頭的浮灰,但是長久擱置留下的發霉味道嗆得我打了幾個噴嚏。
我嘆了口氣翻身閉上眼睛,心想也難為總裁哥住這地方了。精神緊張了一整天,躺到床上,蓋著霉味刺鼻的被子,我居然感覺疲憊如潮水般襲來,很快便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尿給憋醒了。翻身起來,摸過手機一看時間,凌晨一點。
晚上由於也沒地方吃飯,我們只是借著瞎子老人的廚房熱了熱中午的剩飯,喝了不少粥充飢。喝多了,尿也多,半夜給我憋醒了。
起來一看,見雪下得小了,但是風聲依舊驚悚,掠過破門窗縫兒,發出一陣悽厲的響聲。
我見閆至陽背對著我睡得挺熟,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想到院子裡去小解。
推門出來,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斜對面那個屋子。那屋就是放了三口棺材的小屋,窗戶玻璃破了大半,隱約似乎能看到裡頭的三具黑漆漆的棺材的影子。
走廊里原本有倆保鏢在守夜,可我見倆人靠著牆在打盹,似乎也睡著了。
我嘆了口氣,經過那放棺材的小屋往外走。可沒走兩步,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一絆,身子一歪,往窗玻璃上撞了過去。
幸好老子機智,立即伸出雙手撐住窗沿,沒將臉貼窗玻璃上。這時候,我發現腳下絆我的那個東西輕輕喵了一聲,嗖地躥了出去。
媽蛋,原來是流浪的喵星人。嚇得我差點兒就當場解決了。
我擦了擦冷汗,回頭一看,那倆保鏢還睡著。臥槽這什麼職業素質,不該警醒點兒麼。但是想來白天群毆了好幾個小時,也怪難為人家。
想到這裡,我繼續往後院走,正起身走了一步,驀然感覺窗玻璃上好像有東西。
我豁然回頭一看,卻正好看到一張青藍色的小孩的臉浮現在窗玻璃上,正直勾勾地看著我。
&ldo;啊啊啊啊!!!&rdo;這次我確實嚇尿了,忍不住跳了起來。
打盹的那倆保鏢立即醒了,速度打開手電照了照我:&ldo;韓先生?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do;
&ldo;鬼,小鬼!&rdo;強烈的手電筒光芒映得我眼睛閉了閉。
這一聲叫,把閆至陽跟寧思也吵了起來。兩人也開門走了過來:&ldo;怎麼回事?&rdo;
我回頭再看那放著棺材的小屋窗戶,卻見小孩鬼臉已經沒了,也不知剛才是不是幻覺。但是轉念一想,這瞎子不會是養小鬼吧?棺材裡其實放的是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