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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那紙條上居然不只是有字,甚至還畫了簡單的地形圖。鎮長的家並不在將軍鎮的中央,而居然在那半月形的公園,也就是我們去的那地方的另一端。
而這公園遠比想像中得大出許多。
另一戶出事少女住的地方則遠了去了,是在我們進鎮子的石頭牌坊附近,是個小平房。
我看著這地圖,搖頭嘆道:&ldo;閆至陽,你說這整個鎮子的人到底怎麼回事,他們都是哪兒來的人啊?如果是犯人,那也不對勁,這男女老少都有,不太可能啊。&rdo;
&ldo;是啊,說不出來為什麼,總覺得這古鎮有點奇怪,看什麼都彆扭。&rdo;閆至陽皺眉道:&ldo;但是這彆扭似乎跟鬼軍隊還是結界什麼的毫無關係。&rdo;
我想起陳清姿,便問閆至陽道:&ldo;閆至陽,你說豬婆最近為什麼總做那被水淹的夢,是不是因為摸到了髮夾呢?&rdo;
&ldo;沒事,這件事解決之後,她也自然能恢復正常。&rdo;閆至陽說道:&ldo;而且我們摸了那髮夾都沒事,只有她能感覺到死去的少女的知覺,說明倆人有一定的淵源,指不定能幫上我們什麼。&rdo;
既然還有一周的時間,我們便決定明天一早再去調查。
此後我倆便各自去睡了。由於我們對這將軍鎮並不放心,於是我讓乾脆麵君給守夜。反正這貨總是睡覺,偶爾一晚上兩晚上不睡根本不礙事。
乾脆麵君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這客棧小,床位也不多,整個屋裡就一張大床。閆至陽躺在裡頭,我便躺在另一邊兒。
躺了半天睡不著,扭頭一看閆至陽居然早就安穩地睡了過去。
此時明明是六月初,我卻越躺越覺得冷,睜開眼看了看窗外,但見外頭依然霧氣蒙蒙的。這破地方鬼氣太重了。
於是我打開燈,扯開床上的夏涼被蓋上,卻見閆至陽依然毫無反應。我心中納悶,這貨難道一點不覺得冷?
於是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閆至陽的胳膊,卻發現他胳膊很熱,而我的皮膚卻很涼。特麼的,難道天生道法護體?
閆至陽此時閉著眼睛說道:&ldo;快抓緊時間睡吧,你摸什麼呢?&rdo;
&ldo;臥槽你裝睡??&rdo;我笑道:&ldo;我是好奇,你不覺得這鎮子鬼氣太重麼?我實在受不了。&rdo;
&ldo;我當然知道。&rdo;閆至陽說著,微微蜷起腿側過身子背對著我:&ldo;你沒發現麼,家家戶戶都在院子裡種著艾草。艾草對驅散鬼霧很有效果。&rdo;
&ldo;奶奶的,凍死我了。&rdo;我嘆了口氣,隨即卻瞥到閆至陽的腳掌。這一瞥我驚訝地發現閆至陽居然&ldo;腳踏七星&rdo;!臥槽?皇帝?
但轉念一想,也不對,皇帝老子都是一隻腳踩著七顆星,這貨確實一隻腳上四隻,另一隻腳上三隻,分開踩,蠻有趣的。
&ldo;閆至陽,你腳上還有痣啊?&rdo;我笑道。
&ldo;嗯。&rdo;閆至陽答應道:&ldo;別研究了,快睡吧。&rdo;
&ldo;人家都是皇帝老子腳踏七顆星,你這分開踩是個什麼說法?&rdo;我問道。
&ldo;說是什麼將才。&rdo;閆至陽有點不耐煩了,轉過身來睜開眼看著我:&ldo;你哪兒那麼多廢話??&rdo;
&ldo;睡不著,聊聊唄。我說,我怎麼沒看出你是將才來。&rdo;我說道。
閆至陽無奈地看著我,伸出自己的左手來:&ldo;你看看我的手掌掌紋。&rdo;
我借著燈光瞧著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