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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之後,謝易啟每天都會來找費恆聊一會天,費恆除了干坐著,也出去稍稍轉一轉,不然別人會對他產生懷疑,除了癱瘓者,不然沒有誰不想活動一下。
費恆直覺,同臥艙的四名東南軍區戰士看自己的眼神似乎突然之間變得不對了,從他們的眼神里可以看到濃濃的敵意。
費恆有些詫異,出現這種眼神是在謝易啟第一次跟他聊天后的第三天,一名戰士在&ldo;放風&rdo;以後,莫名其妙的開始敵視費恆,然後其它三名戰士出去了一次,回來也變成了那樣。
按理說雖然現在中部地區和東南軍區矛盾加深,但怎麼說大家都同屬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衝突也只是小規模,不太可能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除非除非自己的身份已經暴lù!
費恆越想越可能,潛艇上的通訊裝置是東南軍區贊助的,他們或許已經將自己的存在向東南軍區進行了匯報,而東南軍區很可能以為自己叛離,說不定以為凌山基地補給車隊遇襲跟自己有關,現在下達了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命令。
費恆暗自嘆了口氣。他不想跟這些奉命行事的軍人衝突,何況實在沒有跟東南軍區衝突的理由,但他代表中部地區前往吉里巴斯,並且是以觀察員身份,這不能否認,跟東南軍區也解釋不清。費恆這次不再想放棄啟智研發中心,作為承諾他也不能放棄這次吉里巴斯之行,所以這個誤會暫時解除不了。
他倒不是害怕這些軍人,他們拿的輕型武器不可能殺了自己,只是跟他們發生衝突實在非常沒必要。
潛艇穿過巴士海峽,穿過密克羅尼西亞,一路上走的幾乎是直線,為的就是儘快抵達目的地。
對費恆抱有敵意的戰士們倒是一直沒什麼動作,也從不跟費恆說話。這也有可能是因為潛艇內總共才那麼點屁大的地方,要想瞞過海軍幾乎不可能,而且費恆非常低調,除了偶爾出去走動一下,幾乎一直坐著不動。
半個月一過,潛艇內本來精神的像小老虎般的陸軍戰士們精神頭也下來了。環境的影響太大,在一個密封的鐵罐子內待久了,每天只能活動幾十分鐘,而且還是在連手都不能完全伸展開的空間中,從沒經歷過的這些人神頭不下來才怪。
這一天,已經連續坐了八個小時的費恆突然睜開眼站了起來,一句話都不說走出了臥艙。
半躺在毯子上的三名陸軍戰士迅速站了起來,他們相互間使了個眼sè,其中一名戰士迅速跟出了艙én。
費恆急匆匆來到另一間臥艙。每一間臥艙除了本來的船員外,還要加進五名打地鋪的房客。這一間臥艙內的五名房客都是觀察員,謝易啟也住在這裡面。
費恆站在艙這時臥艙內還有四個人,眾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他。
&ldo;費恆?今天怎麼想到來串據我了解,你這人從進潛艇後,除了走廊和自己的臥艙,還沒到過其它艙呢。看來我們還真榮幸!&rdo;謝易啟揶揄道:&ldo;來,大家讓個地方,給我們的實驗室遊騎兵騰個坐的地方。&rdo;
費恆看了謝易啟一樣,緩緩說道:&ldo;不坐了,我是來找你的。&rdo;
他心裡說:這個謝易啟果然是消息靈通,連我在凌山基地時被那些教授們開玩笑起的綽號都知道。那麼那天他是有意讓戰士們知道我的身份?
&ldo;找我?啥事?&rdo;
&ldo;我知道你消息比較靈通,咱們潛艇有沒有可能還有其它任務,或者說先要繞到某個地方進行補給,然後再前往塔拉瓦&rdo;費恆一臉嚴肅地問道。
謝易啟茫然道:&ldo;我沒聽說過。&rdo;
&ldo;不可能!我國在海外又沒基地,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