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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瀾的耳垂飽滿,捏起來感覺極好。
譚瀟月揉捏到他耳垂徹底紅了,才下手朝另一個耳垂下手:&ldo;王爺自己也捏一捏。&rdo;
祁子瀾眸色漸深,微微垂下眼斂去眼內神情。
等兩隻耳垂都捏紅了,譚瀟月讓祁子瀾自己捏著耳垂。她自己則是用布包著半根銀針,將另外半根銀針放到了油燈上頭炙烤。
烤到銀針變紅,她單手將酒倒上了布,遞給祁子瀾:&ldo;王爺,你擦一下耳垂。&rdo;
祁子瀾接過沾了酒精的布,小聲嘟囔了一句:&ldo;我怎麼像是自己找罪受?&rdo;
他擦拭了自己的耳垂,看著被燒到通紅的銀針,是真真有點悔。
譚瀟月收起了剛才的笑,燒得格外認真,確保這會兒銀針差不多軟硬,這才抬起頭看向祁子瀾。
祁子瀾沒抬頭,垂著的眼睫毛顫著,看著有點稚嫩。
他確實還是個十六的少年郎。
譚瀟月眼疾手快,湊上前完全沒等祁子瀾反應,單手就著祁子瀾的耳垂,直接一個洞扎了進去。
祁子瀾猛然抬眼看向譚瀟月。
譚瀟月用布拭去了血,歪頭,校準了另一隻耳朵,當即一下子扎了第二個洞。
打完了。
祁子瀾回過味來:確實一點都不疼,只有麻意。
譚瀟月取了剛才蘸了酒的布,再次擦了祁子瀾染血的耳朵。
她從盒子裡取出了那一對耳墜,細緻順著祁子瀾的耳洞穿過去:&ldo;過一會兒會有一點的疼,王爺切記不可去用手碰。&rdo;
祁子瀾的耳朵還有點滲血。
譚瀟月手指上沾染到了血,順手放入嘴中吮吸掉,還輕微笑了一聲:&ldo;王爺的血是甜的。&rdo;
祁子瀾心漏了半拍。
譚瀟月看著祁子瀾的耳洞還在冒血:&ldo;靈雲,藥膏拿來。&rdo;
靈雲心裡頭嘆了一聲,翻出藥膏給譚瀟月遞上。
譚瀟月抹了瓷盒裡的藥膏,給祁子瀾的耳朵上了藥。
剛才還滲血的耳朵,頓時止血了。
譚瀟月在盯著祁子瀾的耳朵看,生怕小王爺回頭耳朵不舒服。
祁子瀾卻盯著譚瀟月的唇看。譚瀟月唇上還殘留著他的血。她嘗了他的血。
譚瀟月原先是存著逗玩報復的心思,可真到祁子瀾打上了耳洞,她還是細緻和祁子瀾說著:&ldo;王爺這耳墜,一個月內可別輕易摘下。一個月後摘下要抹藥膏。這七日內切不要沾水。我特意挑選了金子做耳環,若是王爺覺得不舒服,那我們明日就先換成茶葉杆。&rdo;
從一個月不摘,說到後頭就成了若不舒服,明日就換茶葉杆。
本是祁子瀾話多,現下卻成了譚瀟月多話起來。
祁子瀾感受著自己耳朵上傳來的麻意和熱意:&ldo;嗯。&rdo;
譚瀟月用布擦乾淨手,拉開一點距離看祁子瀾。
祁子瀾真的很適合戴這等飾品。
她忽然就想起了成親那日,祁子瀾身後是無窮無盡的紅色,穿著一身華服,手裡頭拿著秤桿,黑眸里含著輕笑看自己。公子溫潤如玉,恍若水墨中走出。
年歲尚小,俊美深邃眸色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微顯稜角低頭的臉帶著他新婚的喜悅。
一身氣質,絕非等閒之人可以媲美,上天入地,歷經兩世,譚瀟月也就見過祁子瀾這樣一個,能長到被送一個朝廷公認&ldo;儀&rdo;字的人。
他一樣將最為貴重的那些個東西都套在了身上,但那些個東西沒有一樣能壓過他的臉,和他那雙眼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