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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根抽完,浴室依舊水聲嘩啦啦,沒有一點要停止的意思。
司少流回憶了一下曾經,覺得還有得等。
他拎著自己皺巴巴已經不能看了的襯衫,再低頭默哀了片刻自己沾上了東西的褲子,愉快的鑽進了楊奕的房間裡,搜羅出了楊奕的襯衫套上了。
坐在楊奕的床上,司少流無所事事,開始盯著浴室的門發呆。可惜了,不是情趣酒店,浴室門嚴嚴實實的,就能看見裡頭漏出的光了。
半個小時後,司少流將自己縮進了床鋪里,捧著手機打遊戲。
一局,楊奕沒出來。
兩局,楊奕沒出來。
三局……司少流不打了。
他覺得楊奕可能已經死在了廁所里,需要他進去收屍才行。
司少流關了手機,敲了敲浴室的門:「楊總,您是要同我炫耀一下自己的「能力」嗎?私以為並沒有這個必要,畢竟我想不會有人會比我更直觀的了解過您的「能力」了。您說呢?」
衝著冷水降溫的楊總原本巋然不動,司少流一開口直接凍了個結巴:「不不是……快……快了……」
其實早被冷水凍下去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走出這扇門去面對照照。
楊奕抹了把臉上的水珠,他曾經兩次不可控制的對照照做過那樣的事情。
偶爾回想,那時屬於他的歡喜甜蜜,對於照照來說又該是怎麼樣的回憶。若是那時候他沒有做下這樣不可挽回的錯事,是否在青竹院司宸與遠央的面前也能理直氣壯,是否便不會發生未來的憾事。
他的照照值得最好的一切,可他幾乎將所有最壞的一切都給了照照。如果可以他也想要擁抱他,可不該在這個時候。一時的熱情來了,便放肆的不管不顧了。
他應該在最好的時候,是婚書里寫下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可以昭告天下共飲合卺的時候。
他們現在沒名沒分,不清不楚的,很不好。
若是司少流有讀心術,知道楊奕的腦殼裡都在想些什麼,他一定會敲開這個老古董的腦殼子,大吼一聲,老子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還不能和諧一下了咋地。誰也沒比誰不爽啊,反正……他爽到的呀。
有些話曾經的司遠照不會說不好意思說,如今的司少流卻是毫無顧忌。臉皮?噥,這不在這嘛。男人之間何必這般婆婆媽媽。
於是,婆婆媽媽的楊總聽到了開門聲,「哐……」,門關了。
照照走了。照照好像,又被他氣走了。
楊奕落寞的關掉花灑,落寞的圍上浴巾,落寞的打開門,落寞……對上了抱著胳膊靠在大門上的司少流似笑非笑的眼睛。
司少流一笑,眉眼彎彎:「洗好了?」
楊奕呆呆的點點頭:「……剛剛……你……」
司少流起身朝他走來,楊奕的襯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襯衫的下擺剛好到他的大腿根以下,行走之間,雪白的長腿一覽無餘。楊奕耳朵面頰轟隆一下燒了起來:「我,我去給你找衣服。」
「誒。」司少流拉住他,握住的手果不其然是冷冰冰的。
他雙手將楊奕的手包裹住,哈了一口氣,慢慢搓熱:「不著急,又不是沒看過。」
「照照……是不是……蔣擇庭跟你胡言亂語,說了什麼?」楊奕又不是真的傻子,反應再慢,這會兒也看出來司少流的態度很是不同了。
司少流瞧了他一眼,復又低下頭去,吻了一下楊奕的指尖:「他跟我說,你很是在意我。」
「我惱你,不是惱你千方百計來見我,而是怨你小心翼翼的好像我見不得人似的。」司少流道,「你來匆匆去匆匆,我怕我留你不住。」
這是楊奕從來沒有想到過的答案。一直以來,他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