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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行。&rdo;鄭景陽沒意見。

&ldo;點個清淡點的吧，晚上就不吃太油膩的東西了。&rdo;

&ldo;你不親自給我做嗎?&rdo;

程樂染轉頭看他：&ldo;你在想什麼好事情啊，我為什麼這個時候了還要動手給你做晚飯啊?&rdo;

鄭景陽看著他，說話很溫柔：&ldo;畢竟我這麼晚才回家，還給你買了好吃的小蛋糕。你現在點外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吃到?&rdo;

程樂染不理他，拿著手機看圖片選想吃的菜。

&ldo;急什麼，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晚一點有什麼關係。&rdo;

伸手從兜里掏了一塊糖，遞給他：&ldo;給你。&rdo;

鄭景陽接過來，看著熟悉的包裝，挑眉：&ldo;檸檬薄荷口味兒的?&rdo;

&ldo;嗯哼。&rdo;

&ldo;不繼續裝下去了?&rdo;

&ldo;什麼，裝什麼?&rdo;程樂染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

&ldo;呵。&rdo;鄭景陽慢條斯理的剝開糖紙，塞進嘴裡，嗯，熟悉的味道。

&ldo;悅然?&rdo;

&ldo;嗯?&rdo;程樂染歪頭，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ldo;一開始，你是真的全部忘記了，變成了程樂染?&rdo;鄭景陽慢慢跟他從頭說起，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

&ldo;小透的眼睛是真的有超乎尋常的能力，也確實能穿越時空，通過目標的眼睛，和另一個時空頻率剛好對上的人對話。&rdo;

&ldo;當然，這是最厲害的時候。平常的時候，也可以當做催眠來看。&rdo;

鄭景陽瞭然地點點頭：&ldo;所以他一開始，就只是對你施行了普通的催眠?&rdo;

程樂染，現在應該是程悅然了，他搖搖頭：&ldo;不，他還加了一點點。是真的有程樂染這個人，但是沒有靈魂穿越，是小透通過他的能力，把程樂染的類似精神力的東西，借了一部分給我，合成了一個全新的我。&rdo;

鄭景陽停下了動作，配合著薄荷醒腦，對於程悅然的說法表達了一點懷疑。

&ldo;全新的一個你?&rdo;

程悅然點頭：&ldo;對，那個時候，小透把最初的我，說的高大上一點，就是本我，藏到了最裡面，讓這個全新的程樂染掌控了我的身體，完全忘記本我。&rdo;

這種玄幻的經歷，如果不是親自經歷，程悅然也不敢相信。

&ldo;安全嗎?&rdo;鄭景陽皺緊了眉。

聽他這麼說，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程悅然的安全問題。

被一個人工合成出來的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麼的東西，掌控身體，鄭景陽很擔心，會不會影響最初的悅然。

&ldo;放心，小透自從知道自己的能力之後，就一直有在偷偷的練習。這麼多年了，他已經運用的非常熟練。&rdo;

&ldo;那現在，那個程樂染呢?回去了?還是消失了?&rdo;

對於鄭景陽的擔心，程悅然表示很受用，非常高興。

&ldo;消失了，就像煙霧一樣，他的存在時間本來就只有幾天而已，每一天他都在消散，在小透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差不多了。&rdo;

對於姜小透，鄭景陽不自覺的想要程悅然遠離他。

保不齊哪一天，程悅然興趣來了，又搞出一個程月然還是程越冉來，那就不止頭痛了。

鄭景陽換了只手，杵著下巴，認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