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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還是為了保我們自己的命。&rdo;

&ldo;而現在你們跟我們的敵人‐‐納瓦霍人和蒂姆巴巴切人混在一起。&rdo;

&ldo;沒有惡意。我們要到銀湖去，在這兒碰見了他們。我們聽說你們同他們之間要發生戰鬥，所以便趕來促成和平。&rdo;

&ldo;我們要報仇雪恨，不要和平！&rdo;

&ldo;你們已受到嚴重的傷害，這我們知道。但向無辜者報仇，那是不公平的。如果事情取決於你們，刀柄握在你們手裡，那麼我們早已被折磨致死，就像鹿谷里其他白人那樣。&rdo;

&ldo;對此，你們還知道什麼？&rdo;

&ldo;什麼都知道。我們把他們的屍體埋了。&rdo;

&ldo;這麼說你們到過那裡？&rdo;

&ldo;是的。那時我們在你們中間。猶他人所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你們所幹的事，我們也看見了。納瓦霍人到來時，我們站在樹下，見到你們把他們攆跑。&rdo;

&ldo;這不可能！這不符合事實！&rdo;

&ldo;你知道我不撒謊。你問問在場的幾個猶他人酋長。&rdo;

&ldo;我們到哪兒去詢問他們？他們已經銷聲匿跡了。偉大的神明把他們召去了。&rdo;

&ldo;不。偉大的神明對這樣不忠誠、背信棄義的人絲毫不感興趣。它把他們交到我們手裡了。&rdo;

&ldo;你用詞不當。你說出這樣的話是要迫使我們接受和平。&rdo;

&ldo;是的，我是要迫使你們接受和平。但我是實話實說。那天晚上，我們在鹿谷呆在你們身邊時，我們就把這三個酋長俘獲了。我要向你證明我說的是實話。這是什麼？&rdo;

老鐵手從口袋裡取出一條上面飾以若干管狀的貝殼鈕扣的細帶，把它舉到滾雷面前。

&ldo;嗬！&rdo;老頭子驚叫道，&ldo;黃太陽的貝殼幣1！&rdo;

1貝殼幣：串成一串或織在腰帶或刺繡飾物中的管狀貝殼珠，北美印第安人用作交換媒介。

&ldo;這兒這一條呢？&rdo;

獵人掏出第二條帶。

&ldo;這是四頭水牛酋長的貝殼幣！&rdo;

&ldo;而這第三個貝殼幣呢？&rdo;

他又掏出第三條來，老頭子啞口無言了。他做了一個驚恐不安的動作，拋出了不連貫的話語：

&ldo;沒有鬥士會交出他的貝殼幣。對他來說，它比一切都神聖。誰擁有他人的貝殼幣，就意味著他已殺了他或者俘獲了他。這三個酋長仍活著嗎？&rdo;

&ldo;活著。他們在我們的控制下。&rdo;

&ldo;你們想拿他們怎麼辦？&rdo;

&ldo;以生命換生命，以血換血！要是你們同納瓦霍人和蒂姆巴巴切人締結和平，我們就釋放這些俘虜！&rdo;

&ldo;我們已抓到了俘虜。交換戰俘吧，一個換一個！&rdo;

&ldo;你把我當成一個孩子，以為我不知道起碼要用三十個鬥士換一個酋長嗎？我跟你說吧，倘若你不同我們搞和平，這幾個酋長將因你們的關係而無法再見到他們家鄉的帳篷了！&rdo;

滾雷板著臉，若有所思地俯視地下。這時老槍手站起來，伸展了一下他那巨大的身軀，說：

&ldo;呸！我們有武器，說這些話有什麼用！滾雷要快些告訴我們：他要戰爭還是和平。那樣，我們就知道我們該怎麼辦，並將他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