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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濃重的吞咽著他的蜜,手掌順著衣襟滑進去,情難自禁的撫摸著凹凸的腰窩處,他想了,想要,再進一步,低頭用鼻尖摩挲著他的,這次是哀求的小可憐,&ldo;我們什麼都不幹了,上床,好不好?&rdo;
邊牧有點暈,剛才的強度太大,一點兒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努力的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然後就一個倒掛在他肩膀上,本來就氣壓低,這麼大頭朝下的更加難受,尤其他肩膀硬的骨頭都吐出來,直接硌著他小腹,差點把胃液給反上去,說話如蚊嚶,&ldo;你個,混帳,放,放…&rdo;
邵寇像得了不屬於他的戰利品,扛著上樓,啪的摔床上,然後開始扒衣服,邊牧被他這一摔,弄的眼冒金星,心裡直罵,但嘴裡說不出來,等著涼氣吹過來,打滾著翻進被子裡,不大會兒,一塊大型的熱炭體掀開個口子也進來,他們是第一次,赤呈相見。
咬了個舌頭,邊牧稍微清醒著拒絕,本來就是容易犯罪的深夜,別真的給他鬼壓床,手裡迅速的抓住某個地方,然後威脅,&ldo;你特麼的不准動,否則我就讓你精爆人亡。&rdo;
邵寇聽了,大手還摟著他游弋,小畫家的這股勁,他真喜歡,怎麼這麼招人愛呢?
&ldo;行,我單純的就摟著你睡覺,嗯?&rdo;
邊牧放下心,沒那麼大的抵抗情緒,哼,就知道你小子不敢,他可不想屈居人下。
然而,現實里,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相當於是在放屁。
一個熟悉的自己的絕對領地,兩個男人都是放肆的,邊牧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雖然甜蜜,卻有點不知道方向的胡亂的撞,而邵寇卻下意識的就會很多,後來一回想,才覺得言傳身教是多麼的重要,以至於,他,真的無師自通。
很多東西,你不去做的時候,覺得很難,真正上手去做的時候,才會發現,哦,原來他是這樣的。
被子下的情慢慢發酵成了一首和諧連奏曲,有時高亢,有時婉轉低沉,床單的幾處漸漸被汗水滴的濕熱,人不瘋魔枉少年,邵寇顯然已經瘋魔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會發瘋,而且,是對著另外一個男人。
而邊牧呢,在雲端漂浮的時候,只想著,下次,下次他一定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在這個小二層樓里,今晚的夜特別的短,卻又格外的長,嗯,或許,應該不以長短而論,是否可以換成,深與淺,誰深,誰淺,誰濃,誰浪?
早晨依舊,翠鳥嘰喳的歡樂,透過陽光的二層小樓里一片狼藉,小混蛋一清早就跑出去到隔壁去要飯了,只有二樓還安靜,遍地的衣服褲子,還有床上交疊隆起的大包,生物鐘很準時,邵寇眼皮沉重的掙開,拿下巴蹭了蹭他後背,又闔上繼續補眠。
外頭的老闆娘看見車,知道人回來了,連忙聯繫城裡的超市,讓他們送新鮮的食材過來,想想又包了幾屜大個頭的肉包子,小寇子愛吃。
村子裡還是依舊的熱鬧,各家各戶都種上地,這家嘟囔著天不好,那家說地里的玉米苗不出,還有的叨叨雜草太多,施了農藥也不好使等等等等。
邵寇是做了好一番的心理鬥爭才起來這個床,醒了就手腳並用的鬧騰,甭管逮著哪都親一頓,弄的邊牧打他才慢騰騰的穿衣服下樓。
&ldo;嬸,你家地都種完了?&rdo;
他之前答應了要幫著種,這可好,岔過去了。
老闆娘利落的給他裝了一屜包子,又拿了罐辣醬,&ldo;嗯,早完事了,喏,剛蒸的,你們咋半夜回來呢,開車多危險,得注意安全。&rdo;
這不心急想吃熱豆腐嘛,邵寇哼哈的答應,拐個彎去打點水豆腐,往常都得繞村子跑一圈才回,今個兒像後頭有鬼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