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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已經沒有了。&rdo;少年固執地背過身子道。

楚輿很從容地笑了笑，&ldo;可是我有，找個安靜的地方？&rdo;

他回頭看他，每每都是這樣，每當他想下定決心抽身，總是溺斃在這一潭柔泉般的眼波里。

龍歆看不得兩人這麼gay里gay氣的，說要找師傅，便藉口離開了。

清晨甲板上幾乎沒有遊客，潮濕的海風帶著霧氣一同吹到臉上，一如他的心情。

他們不約而同凝望著海岸線，難得默契的沉默，都為了等對方開口。

等太陽穿透海霧，在少年白淨的臉上灑下金紗似的光暈，楚輿終於道：&ldo;其實我是想說，我該辭職了。你的助理該由更合適的人來擔任，我一直不太稱職。&rdo;

在某一瞬間，林曜好像看到有類似鯊魚或者海豚的生物從海面上一晃而過。

他覺得自己該做出點什麼表情，便程式化地笑了：&ldo;稱職不稱職，好像是我說了算。&rdo;

&ldo;這段時間你總是受傷，你是明星，應該有更安全的工作環境。但只要跟我在一起，就避免不了這些。&rdo;

&ldo;動作明星拍戲受傷不也是家常便飯？我沒那麼金貴。&rdo;少年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中的情緒：&ldo;再說了，都是我自找的。&rdo;

‐‐喜歡你也是我自找的。

他隱約記得楚輿說過這學期會很忙，便慢慢道：&ldo;你如果是覺得無法兼顧學業，可以不用跟通告，學校那邊忙的話一周來一次公司都行。&rdo;末了又自說自話一般道：&ldo;你身體還好麼，那裡……還疼不疼？&rdo;

說完，他靜靜地望著他，如同一隻在土中深埋七年的蛹，看著枝頭即將到來的夏天。

&ldo;林曜。&rdo;楚輿打斷他，深吸一口氣道：&ldo;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rdo;

&ldo;為什麼？！&rdo;少年一直梗在胸口的情緒如洪水決堤，他扯住楚輿的衣領，用力地將他拉向自己：&ldo;你就這麼煩我？&rdo;

楚輿的劉海散落下來，半邊臉藏在了陰影里：&ldo;不是，我……&rdo;

&ldo;那是什麼？你說清楚！你心裡到底是怎麼看我，怎麼想的？你既然這麼急著要躲開我，昨天晚上你為什麼還……&rdo;

&ldo;為了雙修。&rdo;楚輿喃喃道。

&ldo;什麼？！&rdo;林曜以為這個名詞只會出現在網絡小說中，他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ldo;是的，你沒聽錯。&rdo;青年抬起下頜，眼中閃動著瘋狂的光，他的胸中涌動著自毀的痛意。&ldo;龍大在你這兒，讓我的修為遲遲無法增進，雙修是最便利的方式。&rdo;

他說了謊，他踐踏著這顆年輕單純的心。

看著林曜眼中的悲愴，他又在心口的抽痛中品出了一絲別樣的快感。

&ldo;我以為是你想要的。&rdo;林曜低下頭，臉上不見一絲血色：&ldo;你告訴我，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自己的想法呢？除了為了雙修，你跟我，你就沒有一絲一毫……&rdo;

他瘋狂地搖晃著青年的肩膀，楚輿只是搖頭，他仍在笑，只是那笑容早就變味了：&ldo;別怪我，我也不想。&rdo;

&ldo;林曜，你也該長進長進了，旁人對你好言好語哄上兩句，你就掏心掏肺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