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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為了保護妹妹不忍說出真相的樣子的確像是真的。
但是,「你要真想保護你妹妹,又何必今日在她大婚之上病重,下藥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要是真想讓她好過,為何不忍著。殷王派人給你治病時,你又為何不推脫,你明知自己被下了藥,卻還是如不知一般,怕不是早已兄妹生嫌,故意在自家妹妹大婚之日讓她的真面目暴露出來!」
「對,魏瑩不是個好妹妹,你卻也不是自己口中有苦難言的好兄長!」
那些包含猜疑與惡意的話向魏輕愁襲來,魏輕愁什麼都不曾說,他只是垂著頭,坐在那裡。只是不時咳幾聲,卻不曾用手捂嘴,那些血沫就順著他的嘴邊流下,一副悽慘的樣子。
元伯看著那一幕,他到底是少年心性,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只是還偏愛想。
「魏子今日有意讓大家發現他被下藥,只怕不光是有意,還有魏瑩的推波助瀾吧。魏瑩姑娘今日是不是給魏子的藥加大量了,看看魏子的模樣,可不好受。且你叫我看見你下藥,該不會就是為了讓魏子揭露你的惡行吧,這樣未免得不償失,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他看著魏瑩,似乎對魏瑩的臉頗為厭惡。只是不光厭惡魏瑩,還有趙射川。
趙射川似乎沒聽到那些詆毀自家夫人的話,這會兒正站在自家夫人面前,輕聲安撫著。
魏瑩卻像是突然忍受不了了。
她高聲來了一句:「那時的確是故意叫你看見的。只因我有事要讓殷王知道。知道魏清這個人,不光身體不好偏要占著魏子的身份,還絲毫不將魏地放在心上,淨拿魏地的生死去討他人的喜歡!」
魏瑩定是極怒,不光不喚魏子為兄長了,乾脆連他的道號都不叫,而直呼魏清了。
魏輕愁聽見她那激憤的話,道了一句:「有些事私下解決不好嗎?為何偏要讓眾人知道,你說我心中沒有魏地,難不成你心中就有魏地了。」,他說完又吐了口血。
只是再看魏瑩,魏瑩卻被用了禁言咒,此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這會兒正急切地看著趙射川。
趙射川憐妻心切,竟是將魏瑩的咒解開了。
他道:「輕愁,我也覺得你此事做得委實太過冒險,與其日後暴露,不如現在就將事說出,最少不至連累我趙地。」
魏輕愁還在咳著,卻是無法回答趙射川的話。
元伯等得有些著急,「你們有話就快說,這麼多人等著,不知要拖到何時!」
底下有人附和,「元伯說得對,我這丹藥練到半途就來了,現在正等著回去看看煉丹爐如何了!」
「對,快些說!」
眾修士群情激憤著,任誰話聽了一半都會如此,吊著人總是不好的。
殷王太庚卻覺得有些不對,似乎不好的事就快發生。
魏瑩卻是一笑:「還能是什麼事,想必大家早已知道晉仇離開了晉地。我這兄長在晉家覆滅時就整日想著晉仇,我唯恐出事,當時就開始給他下藥。未成想他還是將晉仇接來了魏家。不信的可看他旁邊那位侍從,不是晉仇又是誰!」
☆、魏有大澤(十七)
魏子旁邊的侍從是晉仇,從晉地逃出的晉仇?
眾人聽之不禁一片譁然。
「魏子竟然敢收留晉仇?他不知晉仇為王上所不喜嗎?」
「聽聞魏地與晉地的關係極好,未成想魏子還真敢如此違背王上。」
「依貧道看,魏瑩倒是能說,真不怕魏地就此消失!」
如魏子的侍從是晉仇,那殷王定不會放過魏子,也不會放過魏地,十年前的慘劇很可能再次發生,而這僅僅因為兄妹不和,未免太為人所恥。魏家這姑娘說不定真被趙子蒙住了眼睛,想著什麼自家哥哥死去,自家夫君就能擁有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