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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看了?是不是嫌我丑,滿肚子是血的確沒現在好。」,晉仇說著,手中又要去拿酒。
殷王把他攔下了,轉而抱起晉仇。
「不會再那樣對你了,放心。」,他從未安撫過人,但他樂意對晉仇說好話。
在過去的那些時日裡,晉仇因他吃的苦的確是叫他始料未及的,他並不能挽回,只是試著以後對晉仇更好些。
「白菘,你在我上面我感到壓迫。」,晉仇突然道。
殷王明白晉仇這一出是想幹什麼了,他還沒從對晉仇的心疼中緩過來,就感覺跌入了晉仇的圈套。
不過這個圈套淺顯易懂。
他脫出自己的衣衫,對晉仇道:「你是說這種事?」
晉仇不點頭,只是迷茫地看著他,把手放在殷王那破裂的唇上揉了揉。
下一刻,殷王那兇猛的吻襲來,晉仇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在榻上,殷王正被他壓在身下。
他感覺兩人貼得有些近,只是事已至此,他便繼續起之前的行動來。
殷王身上被他弄得青青紫紫,他漸漸察覺事情不對,呆楞楞地看著自己的腿那處。
他是一個正常男子,當然會這樣,但他同樣是個修士,晉地一向講究清秀,對此等事向來深惡痛絕。
他爹與娘都經常不見,而他竟然會對殷王起反應,晉仇簡直想自嘲地笑笑。
抬頭看殷王,發現殷王那處與他並無什麼差別,甚至早已是一副忍耐多時的樣子。
「白菘,你怎樣?」,他問。
殷王皺著眉,他知道晉地向來講究清修,但他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晉仇的臉上還那麼冷淡。要不是晉仇終於有了反應,他今晚已不準備再等下去。
晉仇看白菘不說話,心中自知不好,但他還是施了個法。
殷王這回講話了。
他問:「晉仇,你在做什麼?」
「給你施清心咒,但好像沒什麼用。」
清心咒?殷王臉色很不好,但他不準備對晉仇發火。
「你為何不對自己施清心咒?」,晉仇的功法對他無用,但對晉仇自己總該是有用的。
「給我先施很危險,只有在你身上有效我才能對自己用。」,晉仇道,他知道這樣不好,他先前的努力很可能功虧一簣,可他無法說服自己,哪怕殷王的身體長得再好,他心中也克服不了。
而他還要防著殷王不對自己動手,他當然要先對殷王下手。
「晉仇,你怎麼想的。」,殷王道。
他看著晉仇的臉,晉仇很少露出這種向他示弱的表情,晉仇那張清疏的臉的確不適合這般。
但連晉仇自己都未察覺到,他忍耐著□□的臉很迷人,幾乎要讓殷王克制不住自己。
但晉仇說出的話並不迷人,「白菘,你能對自己施清心咒嗎?」
事情到了這一步,卻叫對方用清心咒?殷王坐起。
不過他真的給自己施了。
「這下可滿意。」,他看著晉仇問。
晉仇點頭,給自己也施了清心咒,施下的瞬間他感覺自己放鬆了,不禁露出笑容。
殷王有些不滿意,但晉仇笑得很讓他滿意,像是久遭霧靄的松間終於射來了陽光,松樹又活了起來。
床間的事可以以後再說,他的時間還有很多,並不急於一時。
如果他微小的放棄可以讓晉仇開心,哪怕只是開心那麼一刻,也是極為值得的,畢竟能讓人開心的機會並不多。
晉仇看著殷王的神情,確定對方並沒有生氣,便抱緊了殷王,如果只是抱著,他能抱殷王很久。
臉上突然濕潤了片刻,晉仇又給自己施了遍清心咒,才抱著殷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