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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姜氏的香囊是否有毒,可在場諸人俱都看向了姜氏。
「總不能憑這些人的話便說我有罪,這些被施了咒的女子明明已經死了!鄭伯是如何將她們找來的?」,姜氏故作鎮定問。
鄭伯面色沉靜,「當時便未死,娘,有些事是要自己親自去做的。你滿口她們已死,難不成她們是你殺的?」
☆、生死之事(二)
「怎會是我殺的,只不過知她們已死罷了。」,姜氏道。
她不說還好,一說那些本被施了咒的女子卻像是受不住這般屈辱,俱都叫起來:「你要殺我們,我們知道的太多了!」
「太多?我什麼都未做過!」
「做了的,藥,會讓人沒有子嗣。梨羹可解藥。」,她們說。
太叔看向姜氏,「娘,梨羹是怎麼回事?」,他知道姜氏愛讓他吃梨羹,難不成梨羹真是解藥。
他走到姜氏身邊,別人不敢對姜氏動手,他卻是敢,一把將姜氏身上的香囊扯了下來,鄭悟段放到鼻尖聞了一下,他覺得這味道很平常,同京地那些女子的香並無區別。便想要再聞聞。
姜氏起初還能看著,後來卻是一把將香囊奪了回來,她的手指顫動,似有些懼怕。
「姜氏,你怕什麼,怕段也中毒無子嗎?」,鄭伯道。
姜氏還想故作鎮定,她身上帶的香確有問題,今日這麼多人看著,她本應將香換了,可她方才發現香並不是她想要帶的那個,而是有毒的。
她明明命侍女給她帶上了普通香,她的所有香囊味道都一樣,就是怕平常惹人懷疑。
今日段來得早,她一時匆忙,卻未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帶著的是毒香。
鄭伯趁她錯愕,將香囊從她手中取出,扔給了自己身旁一位相貌俊秀的男子。
周圍懂醫術的人都看著,片刻後道:「確是會致人無子。」
「主上,這該如何是好?」,有人問。
鄭伯不語,他瞧著姜氏,卻對殷王道:「讓使臣看笑話了。」
「不是笑話。」,殷王道。
姜氏聞言扯住了自己的髮絲,她那梳理精緻的雲鬢瞬間散了下來。
不知從哪一步開始,她就中計了。香囊定是鄭伯讓侍女給她的,後來的一切也是鄭伯引著她說的。
還有殷王使臣,既能提前給晉崇修施符咒防毒,想必一開始就知道她給鄭悟言下了藥。說不定還與鄭悟言相互勾結。
鄭悟言都不能有子嗣了,還與殷王勾結,他這是想將鄭地讓給殷王嗎!
讓給殷王也不讓給自己的弟弟?鄭悟言果然夠狠。
「你這狼子野心的殘廢,藥是我給你下的,可你認為此藥有解嗎?中藥後立刻解倒是行,你這種中藥深的卻是無法可解,這輩子你都休想有子嗣!鄭地的修士但凡看得長遠些,就不應再尊你為鄭伯!你這種生不了孩子的殘廢,配當鄭伯嗎!」
「你都不能生了,還不願把位置給自己弟弟!又與殷王使臣交好,我不信殷王不知這件事,恐怕是殷王想借你手取了鄭地!而你寧願將鄭地給殷王,也不願給自己弟弟!」
她還在往下說,太叔眼神已有些恍惚,他知道他們家裡情況複雜,卻未想過娘會給哥哥下那種斷子絕孫的藥。也未想到他哥知曉如此,還一直隱忍著,恨不得找個好機會將他娘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想要的家是一隻不存在的。
虧他想順著娘的意思,她就能對兄長報有些同情。
鄭伯一直在讓姜氏說,他們看著姜氏。
姜氏就像一個潑婦,晉仇想到晉柏說過:姜氏這種人一旦要與你撕破臉便極為可怖。
晉柏明明未看過姜氏,卻說得她好像預見了那一切。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