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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著晉仇,晉仇不知該說什麼,他能想到殷王累了,卻不知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都未醒過來。
「殷王應無事,不如在此等著,他總能醒來。」,晉仇道,他猜殷王很快就會醒,但申黃二人明顯不願意就這麼放過晉仇。
他們對殷王被上一事無疑是極端憤怒的。
「晉崇修,王上兩個時辰後如未醒,我們便該對你動手。也不知你一男子,從哪裡學的狐媚手段,竟是讓王上為你如此。」,黃無害斜眼看著他,一臉巴不得對晉仇動刑的樣子。
申無傷本該勸,晉仇好歹是他們王上的人,以他們的身份,不該參與進這件事。
可他們王上,眼見已被晉仇迷得失去了自我。他們殷地的人,哪有一個會屈居人下的,還是仇人!這個晉仇不除,未來還不知要鬧出什麼大事來。
黃無害見申無傷不準備管,直接變出一繩將晉仇捆住。
晉仇愣了下神,他萬想不到殷王的侍從真會對他動手,且這繩,明顯是解不開,掙不斷的。
「你們這是作甚,不怕被殷王怪罪嗎?」,晉仇道。
黃無害猙獰地笑笑,「被王上怪罪?總比看著王上被你這小人騙要強。你姑且在那呆著吧!兩個時辰,王上不醒,你便活該被刮!」
他這話說完,晉仇便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那個跟他說話的男子看上去氣性不小,那些話不像是說說。
屋中寂靜了下來,晉仇突然有些心慌,他看著殷王,不知道殷王為什麼還未醒,手腳已開始發麻,晉仇對肉體上的苦原不在意,但面對著屋中那兩人越來越陰森的臉還是感到有抹不適。
殷王這些時間以來對他都有些太好,除了殷王他又未見殷地其他人,按照殷地的規矩,只要殷王認可了他,其他人便沒有挑剔他的資格。但殷王若出事呢,他這個晉地來的人勢必會被所有人懷疑,且他們都會認為這是活該。
殷地人從來不是他的家人,更不可能對他好。
他與殷王的貼近在有些方面簡直輕的不堪一擊。
兩個時辰悄然過去,殷王閉著眼,他那雙好看的眼一直未睜開,晉仇看得見他的睫毛,那麼長,掃著他的心,卻連一絲顫動都無。
他隱約知道,短時間內殷王不會醒來了。或許是那功法真的太損害身體,殷王選擇了用睡的方式來調節自身。而一個修士的睡,可以維持很長的時間。
「晉仇,你怎麼想?想遭什麼刑?你說說,我們滿足你,放心,不會讓你被別人糟蹋的。你既然能讓我們王上甘願為你屈居下位,我們便不會讓你在下,否則怎麼對得起王上。但其他刑,你還是要選的。」,黃無害笑著,他想這天已想了很久,最好直接讓晉仇死,那樣他就覺得天下還是以前的那個天下了。
有晉仇在,危險便在,他總覺得有一天他們整個殷地會吃晉仇帶來的大虧。
「黃無害,你真要動手?王上醒來該如何。」,申無傷道。
他也看晉仇不順,但他們王上起來如真的發怒,那股怒意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王上醒來便與王上解釋,王上難道不知晉仇的危害嗎?王上不醒,便在折磨晉仇後治好晉仇的傷,叫王上看不出來,給他下些隱秘的藥,慢慢毒死他算了。王上要是怪罪下來,我擔著,總不能讓晉仇這個禍害留著。」,黃無害最後幾句是給申無傷傳的音,他越說越覺得自己討厭晉仇。
之前雖明白晉仇有害,卻還能忍。如今卻是忍不了了,他這幾日每每在外,想著屋中王上被晉仇壓著,便覺得整個道基都快坍塌。
黃無害想著,轉念之間,屋中便出現了許多刑具,晉仇聽他爹晉侯載昌談過殷地刑具的恐怖,卻從未見過,如今一見,其中大多數他都是不認識的。
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