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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且等著吧,等著什麼,報應嗎?
太叔突然笑了出來,他看著舞完後跪倒在地的舞女,那些女子他都認識,畢竟其中大多數人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
在京地的時候他就常同她們一起玩樂,卻不想這些人今日會如此害他。
「誰吩咐你們的,大好日子舞這種東西,唱這種歌,就不怕自己一命嗚呼嗎?」,太叔問。
那些女子跪在地上,身體有些發抖,卻是不願回太叔的話。
太叔苦笑了聲,便不再問了。
「他不知這事。」,晉仇同殷王傳聲。
「他是不知,此事是鄭伯做的。」,殷王道,他先前在魏地吃了些虧,來了鄭地又怎會再任由那種事發生,自然是早把鄭地的事都摸透了。只是許多事他知道而晉仇不知罷了。
晉仇對鄭地的確不熟悉,可這並不妨礙他關注鄭地的事。
他隱約覺得鄭地能在他的計劃中發揮些許作用,於是便盯著。
鄭伯已開口,他問:「誰命你們幾人在此地造謠我與段的關係。」
那些女子還是不開口,姜氏卻是說話了,她站起,道:「鄭悟言,除了你還能是誰誣陷段。這裡誰有必要誣陷段?只有你。多行不義必自斃這話你不是說過嗎?你覺得我們都不知曉,你那野心誰看不見啊。段要的地雖多了些,卻不想要你的位置,而你呢,恨不得將段除之而後快!」,姜氏怒,她的聲音甚至都有些不穩。
鄭伯聞言沉默,他似要辯駁,卻因對方是自家娘而感到無措。
任哪個做兒子的,被自己親娘說這種話,都不見得能開心起來,更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鄭悟段倒是開口了,「娘,我兄長沒必要做這種事,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勿要再揣測他了。」,他這話的語氣頗不好,聽著就像是有怨氣。
殷王聽了這話後對晉仇傳聲,「鄭悟段還與姜氏偷偷說:他與鄭伯關係差到今日這個地步,全是姜氏這個做娘的,沒有做到一碗水端平。」
晉仇並不懷疑殷王的話,太叔如真與姜氏傳聲,他人聽不見,殷王卻定是能聽見的。
他與殷王的傳聲倒是秘密的很,畢竟這裡的人法力大多低於殷王。
姜氏聽了太叔的話怎能開心,她自認這一路下來都是在為她的小兒子著想,怎麼她的小兒子就是不懂她,也不知鄭悟言給段施了什麼東西,竟使得段看不出鄭悟言的不懷好意來。
「段,娘怎麼會不舒服,倒是你,被人擺了一道還要幫那人說話!」
「他是我兄長,我不幫他說話,幫誰說話!今日參與這事的人都別走,我倒要看歌舞是誰謀劃的。定是有人見不得我們兄弟二人的好才想法挑撥離間!」,太叔怒道。
晉仇注意他的手有些抖,或許太叔已經知道是誰做了這事,畢竟能在他身邊安插眼線做到此事的人並不多。
「太叔,你現在說與鄭伯的關係如何好,此前隨便送了鄭伯一鹿角的人不知是誰!」,底下有修士說,太叔簡直懷疑這人是故意在此時說話的。
他是送了他兄長鹿角,但那鹿角是他親自獵的,親自養的,角長得那麼美,誰看不出上面下了多大的功夫。他原只是不想說出來,說出來顯得他有多關注他哥似的,他娘看見他送他哥這種東西定要不喜,所以他說是他人送的。
他哥肯定知道這種不是他人送的,只有他自己親手來才會如此。他還是相信他哥的,既然他哥懂他,他也沒必要因此讓他娘不高興。他娘要是不高興,又該挑撥他與兄長的關係了。
鄭悟段在京地過得瀟灑,其實心裡既想要他哥也想要他娘,他總是不知如何在這兩人前權衡,所以只好委屈自己,說些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話。
卻未想到有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