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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昨晚剛魘足,他現在肯定就掀被子過去,直接上手把她往死里弄。
這麼想著小腹開始不受控制發緊,他特別想點根煙放鬆放鬆。其實他菸癮還可以,只有在某些特定時間控制不住,比如飯後,床事後,疲倦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
不過他當著梁瓷的面不敢這麼肆無忌憚,門第高的女孩子都講究,尤其是嫌棄男人在空氣不流通比如臥室客廳這種地方里抽菸。
提到抽菸,男人都有些惡趣味,他昨晚看見梁瓷在自己身下那小鼻子小臉的模樣,就控制不住力道,想著,如果眼下手裡有根煙,肯定把她翻過去從後面,捏著香菸邊動作邊眯著眼往深了吸,等到菸頭的火星冒紅,反手摁在她腰/肢跟/臀的交接處,實打實蓋上戳,留下烙印。
王鳴盛不否認自己具有社會大染缸底層最黑最濃最骯髒的習性,雖然他從良了,但是仍然有些舊習難改。
當然這只是想想,實際干不出來。他現在一直標榜自己是生意人,是老闆是王總,其實就是時刻提醒自己,已經不是早些年的小混混了,現在是有身份有身價的名流。
以後結婚生子,兒子就是別人口紅提起來羨慕的牙痒痒的富二代,女兒就是梁瓷這樣的大家閨秀。
梁瓷見他發愣,手在他眼前揮了揮,&ldo;我去上班了,你怎麼吃早飯?&rdo;
&ldo;我送你吧。&rdo;
&ldo;很近,過去古城橋就到了,橋上禁止走車,開車反而還要繞道。&rdo;
&ldo;你身體沒事吧?&rdo;
&ldo;……&rdo;
&ldo;聽你昨天嚷嚷疼了。&rdo;
梁瓷垂下眼,&ldo;不跟你磨嘰了。&rdo;說要隨便挽起頭髮,低頭收拾東西,見自己氣色不太好,眼窩發青,一副睡眠不足、縱/欲過度的樣子,只好拿遮瑕筆遮了遮。
而後就匆匆忙忙套上棉高桶靴開門出去。
一股冷風后門又關上,不及王鳴盛反應,不過他也沒多少誠意送,梁瓷上班的地方很近,校門就隔了一條河一條雙向道馬路的對岸。
開車的話,得從西面ktv繞過去,最近的道還得直穿公園,從公園裡面走,過兩個欄杆,繞著公園的小湖出去,到前方掉頭轉向,右轉彎,順著交通規再回來。
室內安靜下來,只有鐘錶指針滴答滴答地走,他打了個哈欠,掀被子下來,昨晚脫自個衣服時被憋壞了,動作有些激烈,隨手扔下床,扔的到處都是。
她剛才順手收了,掛到衣架上。
王鳴盛陽奉陰違,這會兒見梁瓷走了才敢從衣服兜里拿出香菸盒與打火機。
躺回去點燃,抽了一口慢慢品味,菸灰沒地方彈,瞧見她桌子上有個精緻的類似實驗室玻璃皿的物件,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直接當了菸灰缸。
王鳴盛以前什麼都開過,還有幾家洗浴中心,提供按摩捏腳spa推拿這種,只是提起來大家想當然都會以為是大保健,往不正經那方面想。
他漸漸悟出來一個道理,娛樂可以,一定要上檔次,上了檔次就高雅,高雅了有錢人才會光顧,這是一個層層遞進的過程。
洗浴中心這種只能賺一般有人錢的錢,特別有錢有身份的不來那種地方,單單從名字就不上檯面。
所以他打著降低貧富差距,從富人腰包里平衡收入的無恥名號經營私人會所。幾家洗浴中心他轉手給熟人經營,自己只入了大頭股份當老闆。
一根煙抽完拿起手機查看消息,有兩則郵箱消息,全是以前訂閱的英文雜誌報刊發送的免費小文章,他有段時間應酬多,被普通話里時不時蹦出兩個英語法語義大利語的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