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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並不想問他，特麼誰是爸爸。

&ldo;我可以出入那個罩子，我可以去查看爸爸的情況，你想和爸爸聯繫嗎，媽媽？&rdo;小奧歡快地說道，是毫不在意布魯斯的黑臉，他就是個剛出生的寶寶，你還能指望他什麼？

&ldo;替我聯繫托尼，以及小心行事，確保不會被人發現。&rdo;布魯斯嘆息，他需要情報。

奧特曼消失在網絡之中，桌面上的q版小人也不動了。過了三四分鐘，托尼一張放大的臉被投放在電腦屏幕上，看上去臉色難看，身上還穿著戰甲。

&ldo;我需要解釋，托尼。&rdo;布魯斯平靜道。

&ldo;我才是需要解釋的那個，蝙蝠俠！&rdo;托尼顯然氣急了，連名字都不喊，直接以代號相稱，&ldo;你在復仇者大樓裝了自己的監視軟體，你的軟體把賈維斯鎖起來了，你還搞出了這個管我叫爸爸的……見鬼的，這到底什麼玩意兒？&rdo;

&ldo;奧創是你自己研發的東西，我確實裝了蝙蝠系統，但你知道這是我的習慣。&rdo;

&ldo;神特麼的習慣。&rdo;托尼諷刺道，&ldo;奧特曼怎麼回事？&rdo;

布魯斯將他發現奧創失控後，自己做的事情一一道來，托尼臉色才緩和起來。他知道蝙蝠俠是在幫他，無論是阻止奧創，還是保護賈維斯，或者是提醒自己。

&ldo;這是個意外，東方結界比我們想像得更強大，它不僅能攔住現實中的超能力攻擊，甚至還能攔住網絡世界的外來者，它一定是改變了奧創。&rdo;布魯斯冷靜分析。

&ldo;是的，因為有你的蝙蝠代碼，他認為你是母親，而我是奧創的設計者，所以是父親。東方結界甚至改變了奧創的性格，讓他更像一個……人類？&rdo;托尼斟酌這個詞。

布魯斯點了點頭：&ldo;一個真正的孩子。&rdo;

&ldo;但麻煩的是奧創還是逃掉了一部分，在他觸碰結界的時候，他比我們想像得更聰明。&rdo;鋼鐵俠疲憊道：&ldo;他還跑來警告復仇者，說是會毀滅世界，不過考慮到他的毀滅計劃第一步就折在你手裡，嗯哼，元氣大傷。&rdo;

&ldo;但仍舊是個危險，必須找到他。&rdo;布魯斯垂眸，&ldo;我不會讓奧特曼去的，他還太小，說不定會受到奧創的影響，甚至被吞噬。&rdo;

&ldo;那就把賈維斯放出來？&rdo;托尼抱臂：&ldo;你打算把他關多久。&rdo;

&ldo;奧創差點吞噬賈維斯，我以為你沒那麼蠢。&rdo;

&ldo;你現在看上去就像個母雞媽媽，一點都不蝙蝠俠。&rdo;

&ldo;很好，你又知道蝙蝠俠是什麼樣的了。&rdo;

這兩個人爭鋒相對地懟起來，語氣越來越諷刺激烈，嚇得奧特曼躲在光纖里不敢出聲。爸爸媽媽吵架了怎麼辦？這個問題是全世界小孩都很煩惱的一點，哪怕是虛擬小孩也不列外。

&ldo;看在隨便什麼的份上，我們不能坐著什麼都不干，難道要你我在網絡里手動搜索奧創的下落嗎？&rdo;托尼憋了一肚子氣，他這剛被復仇者們懟了一頓，跑這兒來發泄了。

他耳朵邊還清楚地迴響著美國隊長對他的指責，還能看見所有人眼中不贊同的目光，仿佛他才是那個固執己見，不可救藥的人！

他發明奧創不是為了毀滅世界，恰恰相反，是為了保護。

沒有人看到他看到的，當他抱著核/彈和必死之心，在宇宙的另一頭，看到一整支外星軍隊整裝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