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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的浩宇,他的心里,也许从来就没有过她吧。
两人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心事。酒壶在手中传来传去,很快空了,酒喝了很多,脑子却越来越清醒,原来真想醉的时候,反倒醉不了,只会让你更清醒。
许知远将最后一滴酒倒入口中,轻轻摇一摇,忽然笑道:“新郎倌,你把心事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吗?”
“许将军会是这种人吗?若是这种人,张某也不会和你一起坐在屋脊上饮酒了。”我哈哈一笑,相信自己的眼光,眼前这个冷男人,并不象他的外表那样冷漠,应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才对。
许知远定定地看了我一阵,也忍不住哈哈一笑,缓缓立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从屋檐上跌跌撞撞地弄了下来,摇摇晃晃地拱手道:“告辞。”
“不送。”我微笑着,待男人身影走远,缓缓整好衣服,甩甩昏沉沉的头,迈着踉跄的步子,一步步踱到洞房前,远处传来四声更鼓,时候差不多了。门内还亮着烛光,看来这位木小姐辗转难眠啊,微微一笑,开始重重地敲门,门很快开了,丫环探出圆圆的脸,向我笑道:“姑爷莫非想出来了?”
“是啊,小姐睡了么?”我的目光掠过丫环,向里张望,远远地看不太清,只能隐约瞧到卧房的一角,大红的轻纱坠地,还有燃烧的喜烛。
丫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姑爷好急的性子,小姐刚睡下,你不如把答案告诉我吧。”
我一笑,收回目光,伸手扶住门框,支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轻声吟道:“一石击破水中天,如何?”
丫环愣了一下,喜道:“答得好。姑爷不愧是当朝状元公。”
见她一脸崇拜地看向自己,不禁动了玩心,伸手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还未请教姐姐芳名呢?”
丫环登时红了脸,却不挣脱,含羞道:“奴婢小红,姑爷快请进来吧。”
“那就多谢姐姐了。”我莞尔一笑,轻轻松开她。以手指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步子踉跄地进了卧房。抬头看床,床上铺着大红的喜被,木秀珠穿着一身喜服,合衣躺在喜床内侧,双眼紧闭,胸脯却起伏不定。知她装睡。我暗笑,佯作不知。轻轻摆手命小红退下。摇晃着转到床头,吹熄了烛光。行到床前,假意推她:“秀珠,秀珠。”木秀珠闭目不答。
我也不脱衣服,合衣躺在她身旁,闭上眼,很快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象是睡着了,过了好一阵,感觉身边的女人动了一下,急忙伸手握住她的手,见她挣扎,越发握紧了些,口中喃喃道:“英儿,英儿,不要离开我。不要……”悄悄把眼睛眯开一条缝,虽在黑暗中,依然仍感觉到木秀珠明亮的双眼,吃惊地盯着我看。
肚里好笑,勉强忍住,继续喃喃吟道:“英儿,英儿……”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终于消失。模糊中,觉着女人悄悄挣脱我的手,翻身起来,寻了锦被盖在我身上,立在床头,静静地望着我,空中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多情总被无情恼,自古多情空余恨。在感情上,我与这女子又有什么分别呢?
窗外的夜色中,一个人慢慢转过身,纵身跃上房顶,银色的月光照着他,清俊的容颜,微蹙的眉,一身青衫,腰间的宝剑被黑色的剑袋裹着,只露出剑柄,闪着冷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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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
夜色下的九王府依然灯火通明。
海山立在书房里,望着窗外,眉头轻蹙,若有所思。
阿桑在后言道:“回王爷,属下已经查清,张好古确是祖籍洪都,十岁时父母双亡,与婆婆相依为命,自小聪颖,习得满腹诗书,在当地颇有才名。洪都乡试中被取为头名解元。”
海山微微点头,又道:“这次刑部发回重审的几桩案子,你都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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