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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凡即位之後,你就有好日子吗?」
「父皇,你还不如担心自己能否活过今年。」钟大附在皇帝耳边,轻声说。他自小就与父皇不亲近,如今看见父皇忽然老去,眼中还只是剩下算计和城府,不禁摇头轻叹。他和太子之间的事情,不也是父皇和母后间接做成的吗?世上只有皇家的亲生兄弟姐妹会互相陷害。
「父皇,我和皇兄之间永远都不会和好。」钟大还记得自己如何害死了傅文月和袁曼颐,也深深记住裴惠兰和甘姨娘是怎样没了孩子,一切一切都是他和太子之间的互相算计,完全不拿人命当是一回事,除非他们其中一个先倒下,否则这件事不会结束。「父皇,我活在皇宫里,惟一学会的就是算计他人,我还会做甚麽呢?我连父慈子孝也做不来。」说完之後,钟大也觉得百般无奈。
「那倒是,你能活下来也不容易。」皇帝还记得钟大一出生时几乎要死,一直喝药长大,还要防范陷害他的宫人。
「父皇,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接下来的药全都别喝,拿去浇花吧。」
亲密如父子之间竟变成这般局面,钟大倒有点於心不忍。
言尽於此,钟大也不想知道皇帝会否遵照他的忠告。
走出皇极殿,殿外一片开阔,恰巧有一抹鹅黄身影带领宫人们上来。
「原来二弟来了探望父皇。」亦凡见到钟大,也觉得有点意外。
「臣参见太子。」钟大拱手行礼。
「父皇见到你,应该很高兴。」
「父皇高兴,身为儿子的也高兴。」钟大心想,你赶紧让我走,我真的不想留在皇宫。
「那倒是,今天好像是子衡的生日。」
「哦,太子记得真清楚。」
「二弟早点回府陪子衡吧,我还要去探望父皇,并商讨国事。」
钟大笑了笑退下,心想,你爱做甚麽就即管做,反正和你都结下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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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王府内,子阳和子衡正聚精会神看着《长生殿》,嘴里的瓜子还没吞下去,连裴惠兰和长安也很好奇,其实两个小孩子能看懂《长生殿》的内容吗?
「王爷,你有必要在子衡的生日上演《长生殿》吗?」裴惠兰以为只演一些喜庆的折子戏,没想到连《迎像》和《哭像》也演了。她来了古代太久了,这些戏码经常都看。
「这和我无关。」朴灿烈连忙撇清关系,子衡和子阳一向喜欢看些古古怪怪的戏,与一般小孩子不同。「戏单上这麽多的戏,他们自个儿挑的。」
「姑丈,唐玄宗真是一个没用的人。」看完戏之後,子阳叹了一口气,故作老成说。「可惜大唐毁在他手上。寂寞天宝后,园庐但蒿藜,我里百余家,世乱各东西。」
「姑丈,杨贵妃很可怜。」子衡却有另一番体会。
裴惠兰挑了挑眉,文景皇帝果然是天质聪颖,听个戏也能说出大道理,七岁的小孩能说出这种话,放在现代就是神童了。
「子阳,你说起话来真像大人。」长安摸了摸子阳的头说,「倒不像你爹。」
「我觉得子衡说错了,杨贵妃可怜也可恨,若她有劝阻唐玄宗的话,就不会有安史之乱。我敢说她一定知道杨国忠不是好东西。」子阳说。
「那我又没想过。」子衡歪了歪头,子阳每次说的东西都是他想不到或是没想过。
裴惠兰笑着拍了拍子衡的手。他眼前的可是大兴朝最精明能干的皇帝,子阳的治国才能,连现代人也赞不绝口。她看着子阳长大,有种见证一代帝王成长的感觉。
「子衡,听戏也是有学问在里面。」子阳老气横秋地说,「姑丈,这叫认识历史。」
「我只记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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