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3 页)

&ldo;只能一下喔。&rdo;

&ldo;是是，了解了‐‐那我走囉‐‐&rdo;

龍見敬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禮，蹦蹦跳跳走下樓梯，熟練地舞動他龐大的身軀，加入舞池的行列。

&ldo;至少得等一個小時喔。&rdo;橘竊笑。&ldo;我知道。&rdo;喜多也笑道。

飲料和酒菜上桌，兩人開始討論計劃的細部內容。聊完後，喜多也打算下去跳一下。

就在這時，橘表情嚴肅地說了些什麼。號稱東洋第一的音響震壞了喜多的耳膜，只好貼近橘的臉頰問道：&ldo;你說什麼?&rdo;

&ldo;之後還有見面嗎?&rdo;

&ldo;你在說哪個女人啊?&rdo;喜多嘻皮笑臉，但橘表情依舊。

&ldo;我在說你媽和你妹。見過面嗎?&rdo;

喜多臉上的笑容頓時散去。

橘立刻揮揮手說：&ldo;不想說就不用說。&rdo;

&ldo;幹嘛突然聊這個?&rdo;喜多狠狠瞪了橘。

&ldo;沒什麼……只是，上次在麻將館鬧事，讓我想起你家的事。&rdo;

&ldo;麻將館?&rdo;

&ldo;你不是和相馬鬧事嗎?&rdo;

&ldo;啊啊，你指那個喔。&rdo;喜多不願理會，抽出shorthope，用桌上的蠟燭點菸。&ldo;那又怎樣?&rdo;

&ldo;那天的你很不尋常啊。&rdo;

&ldo;你想問我為什麼沒還手，是嗎?&rdo;

&ldo;這也有，&rdo;橘喝了一口可樂調酒，&ldo;不過，我看你特別在意相馬他妹啊。&rdo;

&ldo;……&rdo;

&ldo;你不忍心讓他在妹妹面前挨打，所以才會罷手嗎?&rdo;

&ldo;才不是哩。&rdo;

&ldo;在我看來是這樣。&rdo;

喜多停頓片刻說：&ldo;是喔。&rdo;捻熄菸蒂。

喜多的雙親在他國三時離婚。在他看來原因出在於母親。母親認為，生活困苦、孩子不乖、親戚和鄰居不好都是因為父親。她就這樣不斷羞辱木訥又懦弱的父親，不論她如何遷怒發泄，都不能夠消耗她所有的怒氣。

喜多選擇和失落無助的父親一起生活。黏媽媽的小學一年級的妹妹初子，被母親帶走了。在工廠上班的父親變得更加木訥，變成泄了氣的男人。喜多也曾經想問出兩人的下落，話已經湧上喉嚨，但又害怕摧毀父親敏感的內心世界，因此作罷。

從此再也沒見過母親和初子。最後一天是個雨天。初子牽著母親的手，不知她是否了解大人世界，臉上猶如泥塑娃娃沒有一絲表情。她說：&ldo;哥，以後要每天來找我玩喔‐‐&rdo;

喜多喝光了可樂調酒，焦躁的眼神瞪著杯子說：&ldo;相馬他妹，全身髒兮兮的。我真的嚇了一跳。&rdo;

&ldo;是啊……&rdo;

&ldo;所以我也沒心情還手了。&rdo;

&ldo;喪失戰意囉。&rdo;

&ldo;是啊。不過，不能怪相馬揍我。我知道他想說：你們懂什麼?&rdo;

橘默默點頭。

話題斷了，奪命似的音響頻頻敲打鼓膜。喜多將花生丟進嘴裡，卻不咬，直接吐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