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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寧缺的箭道,現在究竟霸道到了什麼程度。
這樣的箭法,卻依然沒有射死酒徒。
寧缺保持著挽弓的姿式,沉默地瞄準著酒徒,沒有松弦,雙臂因為先前的連環射消耗過劇,有些微微顫抖。
他身後的箭筒里,只剩下數枝普通羽箭和一枝鐵箭。
酒徒看著他面無表情說道:「有本事,你就射中我。」
寧缺沒有說話,因為他確實射不中他。
因為他的沉默,酒徒笑了起來,笑容里有很多嘲弄和不屑:「你射啊。」
寧缺沒射,也沒有放下鐵弓。
他在等。
他在等酒徒不能來回無距的那個瞬間。
酒徒站在書畫鋪前,鋪里昏暗的燈光,透過窗紙,落在他的臉上,有些斑駁,看著就像是秋天沒有離開梢頭,卻被秋雨浸了數日的樹葉。
忽然間,有道強大的陣意,從他臉上那些斑駁的光影里生出。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把劍(下)
斑駁的光影,來自窗紙上的縷花。
門是房屋通往外界的通道,窗似乎也是,其實不然,窗只能讓目光通過,更多時候,代表的是囚禁,比如幽閣里的小石窗,意味著絕望。
那道陣意,也是囚禁,全無徵兆地生出,瞬間便要罩住酒徒的全身,從臉到青衫再到他腳上那雙布鞋,一朝陣成,他便再也無法離開。
寧缺在街那頭,舉著鐵弓瞄準他,如果他無法離開原地,被這道陣意鎖死,那麼下一刻,等待他的便是死亡,毫無意外的死亡。
然而,就在那道斑駁光影形成的陣意剛剛生成的時候,酒徒便動了,他向後退了一步,鞋底落在青石板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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