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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虹心情说不出的紧张,闪到门前,一手撩起了绒馒,刹邓间,百脉责张,目眦欲裂,猛然冲了进去,口中嘶叫道:“姐姐!”
原来这是一间密室,室内的家具已被全部搬走,空荡荡的房间中,新设了一座香案,香案上摆列着四座高约尺许、紫擦木雕刻的神像,或站或坐,形态不一。四座神像都是女子,而且同是长发披散,垂覆肩后,那四个女子相貌都不难看,但与九阴教主一般,脸上都带着一层诡异的表情。每座神像之前一个香炉,炉中插着线香,却未点烛。
香案之前四五尺处摆了一个蒲团,玉鼎夫人面对神像,盘腿坐在蒲团上面,上身赤裸,满头青丝披散垂覆在那白哲丰腴的背上。
在蒲团之前,摆着一座形式古怪的青铜油灯,灯上有盖,盖上有七个小孔,小孔中冒出一种青森森的火焰,七股青焰冒起八九寸高,合而为一,竟然凭空转折,直对玉鼎夫人赤裸的胸口烧去。玉鼎夫人奶沟中央有个酒杯大小、银光闪亮的圆点,那火焰正正射在银点之上,烧得嗤嗤作响。玉鼎夫人那赤裸的肉体微微战栗着,身上湿辘辘的,尽是汗渍。
玉鼎夫人知觉未失,闻得华天虹的呼唤之声,猛地将头一摆,兜转长发,掩住了自己的面孔,急声道:“别动我,也不要动灯。”语音干涩,简直不像她的声音。
华天虹扑身上前,跪在玉鼎夫人身畔,身子不住地颤抖,双眼血红,泪水如泉涌,道:“姐姐,你……”蹑哺半晌,却是语不成声。
玉鼎夫人眼中迸出了几滴眼泪,她垂着头,长发掩面,泪水滴在灯焰之上,顿时嗤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
这是一个令人心碎肠断的局面。华天虹初见这“阴火炼魂”的惨刑,但觉心胆欲裂,热血沸腾,却因刑堂无人看守,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无法出手相救。
那雪儿也知道主人正在身受惨刑,这时依偎在主人身旁,哀鸣不绝,伤痛也到了极点。
华天虹恨极,猛然叫道:“姐姐!你怎么办?”扬手一挥,一掌朝地面拍去。
但闻玉鼎夫人道:“灯。”
华夫虹听得一个“灯”字,急忙收敛内力,只听啪的一响,地板上留了一个清晰的掌印,那刑灯却未被震动。
玉鼎夫人熬受那阴火焚身的惨刑,其痛苦无以复加,但她极为坚强,只在初见华天虹到来时,忍不住迸出两行热泪,随即便将满腹辛酸,浑身痛楚强行忍注,顿了片刻,缓缓说道:“我反正活不成了,你在我的死穴上戳一下,让我早点解脱掉。”
华天虹噙注眼泪,咬牙叫道:“不!”
玉鼎夫人轻轻说道:“唉!人都有死,死在你的身边,我也心满意足了。”
华天虹恨声道:“你拿出求生的勇气来,拼了性命,我也要救你脱难。”
玉鼎夫人凄然道:“缕蚁尚且贪生,我何尝不想活着?而且……唉!我也实在舍不下你……”
这短短的一句话,其中包含了说不尽的情爱。华天虹听了,不禁心如刀割,泪水泅泪而下,不住地往下滚。但见玉鼎夫人身上的肌肉颤动不止,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急忙一抹眼泪,道:“你先告诉我,这鬼灯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办法救你。”
玉鼎夫人摇头,唆咽道:“你先答应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受教主的要挟,不受委屈……”
华天虹见她在如此情况之下,依旧为自己着想,心头愈发感到痛借,点了点头,答道:“我答应你。你快点讲,我忍耐不住。”玉鼎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我胸上涂的这一团银漆,名叫。灭绝阴磷‘,这是九阴教的独得之秘,乃是合天蚕之梦、百音雀但、金模涎、水母丹、寒至脂,混上毒磷调合而成,这’灭绝阴磷‘涂上胸口,溶蚀入肌肤之内,顷刻便会毒气攻心而死,这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