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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魂灯也是特制之物,其中含有碧蛛之气,有这灯火燃烧,吸住阴磷毒气,可以保住性命,只一离开这灯火,立即就毒气攻心而死。”
华天虹咬牙切齿,道:“这样被火炙烧,痛苦岂能承受?”
玉鼎夫人道:“唉!这是九阴教主最为惨重的刑法啊!五剑分尸仅其余事。”
华天虹恨道:“可有解药?”
玉鼎夫人点一点头,道:“独门解药在教主身上。”
华天虹不待她将话讲完,挺身而起,叫道:“我去找他。”
玉鼎夫人急声叫道:“慢点。”
华天虹转身站定,抬起手臂,抹去脸上的汗水和眼泪,道:“干嘛?”
玉鼎夫人道:“你的铁剑呢?”
华天虹道:“毁了,《剑经》在我身上。”
玉鼎夫人沉重地说道:“你若以《剑经》作交换条件,纵然救活了我,我也自寻了断。”
华天虹闻言一怔,刚刚收束住的泪水,重又泉涌而下。
只听玉鼎夫人道:“这阴火炼魂之刑,照例是七日七夜,我还有五天的性命,你设法救我,但是不可受人胁制,不可忍受委屈。”
华天虹柔肠寸断,噙着眼泪答应了,道:“我能碰你的身子么?”
玉鼎夫人怔了一怔,颔首道:“不要震动我。”
华天虹匆匆脱下长衫。蹲下身子,轻轻拭去玉鼎夫人背上的汗渍,手指触着玉鼎夫人那颤动的肌肤,自己的身子也跟着颤抖。
玉鼎夫人轻轻说道:“将衣衫披在我的身上。”
华天虹闻言,将长衫披在玉鼎夫人背上,道:“你脸上有汗,我替你理一理头发。”
玉鼎夫人熬了一日两夜的酷刑,容色已大为苍老,她不愿华天虹见到,匆匆将脸转向一旁,道:“不要。”
华天虹微微一怔,不知她为何不让自己看她的脸面,当下不及细想,道:“你忍耐一点,我去找九阴教主算帐。”
玉鼎夫人道:“你将雪儿带走。”
华天虹道:“我还要上来。”
玉鼎夫人断然道:“不!未曾取得解药前,不要上来看我,免得中了旁人的暗算。”
华天虹心如刀割,不忍拂逆她的意思,当即抱起雪儿,疾步退出室外。
出了厅门,耳中闻得楼下的搏斗之声,突然之间,一股生平未有的煞气,一直冲上了头顶,但觉血液沸腾,心浮气躁,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人,而且杀得越多越好。
此际,司马长青与幽冥殿主已激战了三百余招,司马长青左胸上留了一道长约三寸的剑创,幽冥殿主左臂上也有一道伤口,两人伤处都是血流如注,头上都是汗出如浆。
回廊上惊芒电闪,剑气弥漫,两条人影在剑光之内盘旋交惜,扑击不已,战况之猛恶,无与伦比。
这两人武功相蚜,难分高下,但交战一久,各施辣手,两口宝剑偶尔逼得撞在一起,司马长青的白漓剑不如幡龙宝剑,每撞一次,剑上便留下米粒大的一点缺口,打到此际,白漓剑已是缺了三处。司马长青心头痛惜,出手越发拼命,慈云大师眼看这两人必有一个死伤,接连喝叱了几次,无法令他住手,九阴教主寒着面孔,却是未曾出声。
正当两人打得惊心动魄、将要分判出生死存亡之际,华天虹已由楼顶扑下,众人但闻一声震天价暴喝,华天虹已挟着一阵狂猛的劲风,合身朝着幽冥殿主撞去。
回廊上的人无不大惊失色,敌我双方之人都知华天虹迟早会到,却未料他一改素常那沉稳的气派,突然袭向一个正在交战之人。
事起仓促,九阴教主首先一声怒叱,拦截却已不及,司马长青不愿如此取胜一女子,喝了一声,急急撤剑后退,那幽冥殿主却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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