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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可愛。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撫摸溫書白的頭髮,在掌心觸碰到溫書白的一剎那,愣住。
溫書白也沒準備,被江左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嚇到。微微一怔,表情有些不自然,身體往裡縮,像只被獵人嚇到不敢動彈的小兔子。
頂棚的小燈將兩人的距離拉進不少,車窗外是幽暗的人行道,車內卻憑空多了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不知道是出於心理作用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江左的手心兀的開始癢了起來,佯作鎮定地收回略顯僵硬的手。
「我知道一個地方,」江左收回身子,完美避開溫書白,不動聲色道:「挺漂亮,可以散散心。」
「嗯,好。」溫書白垂下頭。
她被江左看得心裡發癢,有些不知所措,胸口有些細微的此起彼伏的變化。
百感交集。
ˉ
江左說的地方在山上,開車上去後有個看台,聚了不少人,夜啤吃飯喝酒、看夜景的。看台旁邊還有個圍山階梯,不少小情侶會步行爬山看沿途的風景。
江左選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窗外的欄杆上繞了一圈又一圈小彩燈。
這家餐廳裝橫高檔,消費自然要高上許多,因此人不多,二樓的入座率更小,算上江左這桌一共才坐了三桌。
燈光是暖色系,不太強,即使是坐在一張桌子的對面也有些看不清對方,氛圍感拉滿。
剛點完菜,溫書白坐得侷促。
這裡的氛圍實在是太曖昧,曖昧到她不太敢正大光明、大大方方地直視江左的眼睛,只不停地喝水。
窗外景色迷人,江城夜景收入眼底,但更迷人的其實是對面離她不過一米的江左,朦朦朧朧的視野甚至讓她產生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衝動,可江左的正襟危坐和理智無疑往她頭上潑了盆冷水。
幸得餐廳里燈光昏暗,江左這才發現不了她眼底暗含的春色。
「你以前有帶誰來過這兒嗎?」溫書白幾乎是直白地問。
意圖明了。
江左:「沒來過。」
「你也是第一次來?」溫書白不大信。
「嗯。」
「……」
她沒再問下去,暫且就相信罷。
她是江左第一個帶來這裡的人,所以這算不算他們第一次正式約會?
儘管誰也沒提「約會」二字。
當時協議形婚時,被領導催得緊的溫書白萬萬沒想到,才不過三個月的光景,她的形式婚姻貌似就變了質。
山的另一邊有人放煙花,絢爛於空中,一朵朵含苞升上天后璀璨一搖,五顏六色的,像星星一樣。
二樓餐廳恰巧能看見全部煙花,溫書白被滿天煙花吸引,笑魘如花。
幾炮煙花後,緩緩升起的幾簇煙花排成了一顆桃心的形狀。不一會兒,又縮寫成兩個字母。
溫書白忍不住感慨:「繼下大雨後,這又是哪個霸總的小嬌妻過生日?」
江左看著完全被煙花吸引的溫書白,不禁發笑:「你還在看那種小說?」
「什麼叫『那種』小說?」溫書白據理力爭,「我們是受眾群體。」
江左抿抿嘴,還是不太明白,妥協了。
他第一次發現溫書白看狗血霸總小說是在他倆剛成為同桌那天。溫書白搬書的時候被他看到了一段劇情,大概是一個女生被囚禁進了地下室……
那時候的溫書白還一個勁地給他解釋:「這書是很久以前解壓用,我最近學習都不看小說的。」
……
…………
飯後溫書白想散散步,便沿著棧道吹風。
剛開始站在棧道的人還挺多,隨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