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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全为了你吗,自从那天你说了你的担心后,我也自觉不自觉地给卷进去了。你不是怕他被他夫人发觉吗,昨天晚上就是一次考验。”
“你能掐会算,还是有特异功能,怎么越说越玄。”
“你学习那么好,怎么这么点事总弄不明白呢。他周三跟你做完,周四回家还能应付夫人吗?”
“他每次都周六回家,原来我想让他周四、周五休息两天,没想到他有急事周四就回去了。这也真没有办法预料呀。”
“这怪不着你,这种情况以后也少不了,那么大一个企业哪能事事都能预料到。咱们一个小家有时还有想不到的事,今天老公感冒了,明天孩子拉肚了呢。”
“宋阿姨,你说他昨天晚上真能被夫人发觉吗?
“像老板这个年龄,按一般情况,我分析他昨晚是很难应付,除非他夫人打牌回来根本没理他。不用说他们长时间没有到一起了,就是一周,如果他不能应付,都解释不清。”
“他说,以前沙梅打牌回来,他主动找她,她有时都不愿给他。如果昨天晚上,沙梅也不理他那就好了。”
“咱们都是女人,大多数女人都很脆弱,因而警惕性很高。你别看老板要她,沙梅有时不积极配合,甚至反感,但老板长时间不找她,她就会怀疑他。”宋阿姨把早点摆上了餐桌,“好了,咱们不说老板了,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吧。”
白雪坐下来吃饭,但心里还总惦记着刘大江昨晚的事。她怕沙梅同他吵起来,传到公司去,刚刚平息的表姐风波,又会掀起新的、更大的波澜。她抬起头,看看宋阿姨,宋阿姨正专注地吃饭,看样子,没有再与她闲聊的意思。白雪心里这个恨,平时,你嫌她、烦她,她没完没了地同你神侃。今天你想听她说时,她反到装起来了。没有办法,白雪只好主动同她唠了:
“宋阿姨,你说他真的没有解决办法吗?”
“你看,我替你担心,你又说我关心他。我不说了,你又问我。你说我能不关心他吗?没有他,谁每月给我开工钱。我跟你说,男人最真实的就是那东西。别的什么事都可以骗人,那东西装不了假,骗不了人,不行就是不行。天天那东西像被霜打了似的,怎么解释也没用,没有人会相信。”
“看来只能让他在这儿时控制点自己了。”
“废话,他要想控制自己,留下你干什么?哪个男人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他们都良宵苦短,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不离她身边,还能主动控制自己?过去那皇帝,他不知道纵欲伤身?但哪个不荒淫无度,你看有几个皇帝长寿的?”
“看来是没办法避免了?”
“男人那东西就像那油灯似的。油灯你可能没见过,我在乡下姥姥家,那时就点煤油灯,听说更古老的是豆油灯,我没见到过。那时候煤油凭证供应,一个月就那么多,用一点少一点。如果没到月底你早用完了,剩下的时间就只能摸黑。等下个月到了,再拿证去买,才能重新见到光明。”
“我听乡下的同学说过这种东西,他们那儿通电前就用煤油灯照明,听说现在个别偏远地区没有通电的村庄仍在用。我同学说,煤油灯不亮,光线很暗,用时间长了,熏得鼻孔都是黑的。不过没见过。那要是煤油用完了,就那么干等着,有什么急事怎么办?”
“可以找别人借一点,你买了再还给人家。煤油用完了,可以借,男人那东西能借吗。只能等自己的行了,再用。你记住,老板的油也是有数的,你今天用了,明天她老婆当然点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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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太难听了。”
“是有些不雅,这也不是对外人说,但还是比较形象吧。没有油了,你让谁点,谁也点不着。”
“看来你又填补了一项空白,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