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2 页)
河岸邊風很大,總體吹向宋軍陣營,風向正好適合。
元季年把信塞到紙鳶夾縫中,慢慢升起紙鳶。
-
「太子殿下大晚上的去放紙鳶了?」裴淺正在場地里練兵,聽完小將在他耳邊說的話,他長眉一動,腳步毫不猶豫踏出了場地,「殿下在哪?」
「就在兩營間的河畔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憨憨,又要被媳婦發現了
元季年:我在想為什麼媳婦被誇了,我卻沒被誇。
裴淺;就你這個憨憨,還想被誇?(白眼)做夢!
(內心)我誇你就不行了嘛?
我學到了!我學到了!經過多次研究,發現有奇怪圖形比如三角形小圓形之類的表情包一般會變成問號,比如(?˙▽˙?),像其他數學符號,(w)就不會!
咦,有這研究表情包的精-力,為什麼不去研究幾套英語題!
……算了吧。
第22章 威脅
裴淺到的時候,正看見紙鳶在空中飄動,河灣邊的人慢慢放長線,紙鳶一點點地飄過河的上空。
紙鳶飛得越來越高,也越來越遠,已經到了河的彼岸,忽地,天上的紙鳶斷了線,在空中打著旋,慢悠悠地往下飄著。
裴淺攥著袖子下的小箭,薄唇上下壓在一起,眼睫下的眸子黯然,燈火的光華都隱在了他的身後。
元季年在做什麼,不言自明。
他在以紙鳶向宋軍通風報信。
「太……太子殿下……」跟來的小將看到這幅場景,驚訝得張著嘴,腦子裡正慢慢組織著解釋的說辭。
周太子再怎麼不懂事,也不可能會做出通敵叛國的事,可能只是一時貪玩,線不小心斷了而已。
這肯定是一個誤會。
但他的嘴瓮動了半天,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尤其是當面前還站著脾氣可能會隨時發作的裴淺,他更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只能把頭低得深深地,仿佛做錯的人是自己。
元季年從身後聽到了些動靜,但他只當是別的事。
在親眼看著紙鳶悠悠落在宋軍營地後,元季年才放下心,轉身打算回營。
剛一轉身,看到月華下的青衣,他腳步一頓,神情遲滯。
這種感覺,大概就像是被妻子撞見自己與別的姑娘在一起,當場被抓包的感覺。
饒是元季年的腦袋轉得再快,再看見那陰沉下來的臉後,都不夠用了。
「我……裴公子聽我解釋。」
四目相對了片刻,還是裴淺先移開了眼,只留下一個冷冷的背影和一句冷漠的話語給他。
「殿下回去再好好解釋吧。」
裴淺的話又讓元季年加深了這種奇怪的感覺。
現在的他就像是做錯了事求原諒。
「別啊,裴公子等等我,我有一個好計劃要告訴裴公子。」元季年在腦子裡已經想出來了一個完美的解釋,他朝著裴淺的背影追了上去。
裴淺的腳步走得比以往快了不少,但元季年還是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了裴淺的肩頭,將人掰了過來。
旁邊的小將見到這幅景象,很自覺地提出了離開:「殿下,裴公子,末將還有些事要做,就先去了。」
「去吧。」元季年聽他有事要忙,不經細想就同意了。
「站住。」裴淺冷喝。
小將為難地站在旁邊,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裴淺是想當著他的面,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周太子?
元季年的神色也暗了下來。
他的手擱在裴淺肩頭,低頭挨在他耳邊:「裴公子別忘了,我們的命連在一起。我這樣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