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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陀佛,施主若是預算短缺,為往生之人捐幾兩香油錢也是功德。&rdo;
陸晚晚抬眸,一笑:&ldo;方丈,請為我立兩年。&rdo;
她算了一下,兩年時間足夠她報仇奪回家產,將母親遷回祖陵了。
從正殿回寮房,陸晚晚心裡歡喜得很。
岑思菀亡故之後,陸建章既不讓她入陸家祖陵,又不願她遷回允州岑家祖墳安葬,只在京城外尋了一塊地草草了事,既未修陵,也未立碑,情義寡淡得連水也不如。
她低頭行路,旁邊忽然竄出個東西,嚇得她下意識抬腳就踹。
那小東西軟軟綿綿,也不動了,蜷縮成一團嗚嗚咽咽。
陸晚晚蹲下身一看,原來是只灰毛兔子。她輕柔地將兔子捧在手中,喜問道:&ldo;小東西,你怎麼在這裡?&rdo;
這時,月門外腳步窸窣,她一抬頭,見一長衫男子正走進來。月色下的男子芝蘭玉樹般好看,渾身仿佛鍍了層淡淡的銀邊,看不清眉眼,可陸晚晚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是謝懷琛啊。
上一世陸晚晚還在閨閣之中就聽說過謝懷琛的名號,鎮國公家的獨子,京城中數一數二的男子。可他成名卻非是因為出色的家世,也並非是出眾的才華,而是他那頑劣的性子。他貪圖享樂,是出了名的鬥雞走狗之輩,加之是府中獨子,驕縱慣了,常把禍往大里了闖,恨不能將他捅個簍子。
可陸晚晚知道,他是個最良善之人。
上一世瑜兒身患天花,寧蘊不管,她求醫無門,遇到謝懷琛。
他為她找了大夫,開了藥,知他病情兇險,照看了他一日一夜,為瑜兒續了七日性命。
那七日,是她上一世最後的快活。
四目相接的剎那,謝懷琛問道:&ldo;姑娘,你有沒有見過一隻兔子?&rdo;
陸晚晚雙手將兔子捧起,遞在他面前,她嗓子裡似有什麼東西哽住,半晌才擠出幾個字:&ldo;是它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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