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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就跟我说这种话还行,让有心之人听到了,你死一百次也不够。”
敏敏气呼呼道,“谁让她上次陷害皇后娘娘推她的,奴婢气不过。”
我假装嗔怒道,“敏敏,听到没有。”
敏敏委屈的福了福身,“知道了,皇后娘娘。”
☆、逼迫
因接近年关,且宇文宪担心朝中局势,只在床上躺了两日,便急急要赶回长安。虽然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时局紧张,李贤并没有执意挽留,只让我们一路小心。
路上颠簸,我担心宇文宪伤情加重,便让达奚震与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仔细照料。
到了皇宫,迎接我们的排场,没有以往那样隆重,只有几个小太监。我正觉奇怪,一个禁卫军急急禀报宇文宪,让他前往朝堂,我才知道,宇文护没有死。
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虽然好奇,但不敢多问,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我怕僭越。
一路跋涉,我又累又困,回到崇义宫便倒头睡下。夜深时,我醒了过来,宇文邕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伏在我的床边睡觉。天这么冷,我怕他受凉,忙将被子扯过去给他盖一盖。
我刚帮他盖好被子,他就醒了。
我起身要行礼,他按住我的肩膀,让我躺下,又替我攒了攒被子,道,“皇后一路艰辛,听说还在深谷中受冻了两日,是朕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苦了。”
他的样子十分悲伤,说的话也很奇怪,反正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我问,“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邕摇了摇头,挤出一抹笑,“没什么,朕就是不放心,来看看你。”
刚说了两句,他就站了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我紧张的问,“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说,“睡觉啊,还能做什么?”
我十分惊讶,他可从来没有上过我的床啊,这次难道。。。。。。我一想到这里,就面红耳赤起来,怔怔地不敢动。
宇文邕没有让宫娥进来服侍,自己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换好了。我紧张的攥着被子呼呼喘气,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才意识到要往里挪一挪。
他一躺进来,一股寒气便被带了进来,我忍不住打哆嗦。他的身上很凉,我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被冰的难受,忍不住往里挪一挪,他一翻身,又碰到我,我又往里挪一挪。
宇文邕转头瞧了我一眼,声音充满倦意,问,“怎么还不睡,扭来扭去做什么?”
我忙把身子背过去,不敢再动弹。
半晌,我怯怯的喊,“皇上。”没有人回答。
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宇文邕钻进来果然只是为了睡觉,他头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背对着我,睡得十分香甜,我可没有办法再睡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别的男子同盖一条被子,紧张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夜晚那么静,我贴着枕头的那只耳朵,清楚的听到“扑通,扑通”,像有个小人在里面打鼓。
宇文邕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喜欢裹被子,我又不敢拽,又不敢贴近他,最后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差点把自己冻死。后来索性拿脚一挑,将脚边的另一床被子挑来盖。
我瞥头看他,盯着他的后脑勺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看到他长了一根白头发,真想替他薅掉。
后来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宇文邕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第二天,听几个嚼舌根的人说,齐轨在府中自尽了。我颇感惊讶,他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自尽。
我想起昨夜宇文邕的神色语气,想必是出了大事。
我觉得很遗憾,齐轨其实是个人才。只是,他可能挡了某些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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