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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爱着、思想着和自由着。这样的世界真想永远都不肯离开,但是能吗?我的红玉没有赶上这场庆典,她在火车寂寞的节律中,又在想些什么呢?
第十一章 第一节
红玉归来,我和好友樊去接的,但我们走到出站口,她已经出来了。我不知道,好友是否一瞬间很失望,因为红玉提着两只同色却又大小不等的箱子,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但是我见了我的红玉是充满喜悦的,小妇人没胖没瘦,挺有精神。银川以昨日的庆典和今日的一片残藉,暗自欢迎着她的到来。另外,还有这满天满地的盛大阳光。红玉说,“银川的天空真是好蓝呀。”朋友就和她应对,我则在旁边含笑不语。回到楼上,我早已给她准备了热馍、水果、香肠和路大路烧鸡,另还藏着一瓶雪山野生葡萄酒。好友仅吃了个水果,就要告辞,说,“我不影响你们说悄悄话了。”红玉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悄悄话?你快再坐会儿。”我则仍在旁边含笑不语。
只剩下我俩的时候,我就看着她就着香肠吃馍。她有好多话,但我不说。最后红玉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怎么了?”她说,“怎么不回答?”我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头和头发,她就只顾吃,不说话了。好久,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去给她弄洗澡水。红玉这边轻快地说,“妥了,饱了。”又说,“来的车上没有热水,方便面也泡不开。”我心疼地说,“你咋不搞个卧铺?”红玉说,“我主要想,咱们还得省着钱过日子呢。”又追着我问,“义子,水烧好了没有?”我就势搂住了她,那小腰还是那般滋味,但又好像比以前变肥厚了,不管怎样,我马上就能验明她的真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说,“以后不准叫‘义子’,叫老爸。”红玉就说,“老爸,水烧好了没有?”我说,“想我了没有?”但再看怀里的这个美娇娘的时候,她已双眼噙上了眼泪。我再度搂紧了她,轻声说,“好了,妹,这不又在一起了么?”我又说,“一会儿好好洗个澡,让哥再补偿你吧。”红玉轻轻地说,“这次妈挺难过的,边给我收拾东西边流眼泪,把给我准备的毛毯也让带了过来,还有孩子的虎头鞋。”我忙说,“虎头鞋?我看,”红玉说,“又让妈收起来了,等咱俩有孩子再说。”红玉又说,“妈还想咱俩今年过年能回去。”我说,“行,没问题的。我也这样想过,毕竟这是咱俩才开始的第一年。不过算上咱俩的恋爱史和守望史,可有春秋五载了。好了,我不想说这些了,我现在想吃肉。”红玉说,“想得美,我在郑州来例假了。”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的淋浴器是白铁皮做的那种水箱式的,每次都得事先烧好水。现在一箱水烧好了,红玉先洗,后我又经不住诱惑,也*跑了进去。我进去抱住红玉温热水湿的*,感觉身和心都格外满足。红玉的个头不高,但身体丰满肥厚,别有滋味。她说,“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没有?”我故作痴呆,我说,“别的女人?上床?上床干什么?那不把床闹脏了?”她就急急地一转身,咯吱起我来,我就势又贴紧红玉的正面。同样很温热又肥厚,但碰住她腹部的疤痕,感觉不美,不如用我的腹部、*贴住她的*舒服。尽管如此,我们也从不在浴池*,因为不知怎的,我这个人该做什么事就是什么事,而不会再做别的事。现在就是洗澡,而没有别的,何况她还有例假来临。
给红玉搓了身,出了浴,让她先上床给我暖被窝,尔后我上去。她的头发已把枕巾都弄潮了。这时候我又搂紧了她,不住地亲她摸她,她的双颊竟又烧了起来。又摸她的女阴,竟摸出一手湿来,我心想坏了,血要把床染了,但出手一看,只是一片晶莹的玉液,而且也没有女性的冷腥。我立马兴奋地大叫,“好啊,你竟吊起我的胃口来了,看我今日不把你弄软了不可。”说着我把手染的物质涂在她发烫的双颊上。红玉用手紧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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