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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細看那壯漢,年約卅五六,身材精壯,強悍異常。張南急切之間,竟無法將他奈何。
突然壯漢眉頭一皺,一條手臂似已轉動不靈,那張南武功遠在壯漢之上,只為要拿活口,才讓他走了十幾個照面。就在壯漢手一緩之際,已為張南乘隙點了穴道,撲通一聲倒下地去。
當陸文飛與張玉鳳趕到之際,陸文飛曾見張玉鳳手臂微微一揚,此見壯漢倒地,才想到是她用「沒羽金芒」暗助,心中大不以為然,回頭看了她一眼道:「那人原就不是令叔敵手,你竟用暗器傷他,實在有欠光明。」
張玉鳳冷笑道:「誰和他講這麼多細節?咱們抓人要緊,這人恐是墓陵出來的。」
此時張前已將壯漢提了起來,只聽嘩啦一聲,懷中滾出十餘顆亮晶晶的東西,散了一地都是。
張玉鳳搶前拾起一顆,原來是一顆明珠,竟有龍眼大小,光華奪目,不禁脫口道:
「好大的珠子。」
陸文飛也拾起一顆明珠,拿在手中看了看。
此時張南的臉色十分緊張,沉聲喝道:「都收拾起來。」
張玉鳳急俯身將明珠一一抬起。
張南劈手一把將陸文飛手中明珠奪過,張口正待說話。
驀地山坡之上行來一位少年公子,手搖紙扇,高聲道:「張五叔,彩頭不小啊!」
張南抬頭一看,臉上顏色立變,冷冷道:「少見多怪,這也是什麼稀罕事。」
少年緩緩行往壯漢身前,俯身朝他懷中一摸,竟又取出一支白璧,擎在手中哈哈笑道:「明珠白璧,件件都是價值連城之物,這匹夫不知從哪裡弄來的。」
少年仰面笑道:「黑龍幫膽敢與張謝二家作對,那可是自取滅亡。」
神態枉妄,一副旁若無人之態。
張南似乎對他無可奈何,復又道:「快請令叔來,老夫有話與他商量。」
只聽遠遠傳來謝一飛的嗓音道:「不用請,兄弟來也。」
聲隨人到,嗖地射落在場。
張南指著地下的壯漢道:「此人由古陵中出來,小弟已將他制住了。」
謝一飛接道:「咱們先問問他口供。」
張南俯身拍開穴道,突然失驚道:「此人已毒發身死。」
少年謝寶樹看了張玉鳳一眼,似是對他詢問,張玉鳳面現驚色,陸文飛忍無可忍,劍眉一標,怒道:「別要太不知進退,你以為在下真箇怕你不成?」
陸文飛長劍出鞘,一式「梅開五福』,當,當一連三響,硬把樹立樹攻來的創勢接了下來,他內功雄厚,雙方幾式硬碰,直震得謝寶樹手臂發麻,不自主地連退兩步。
陸文飛一不做二不休,劍勢一經展開,立即綿綿不絕,直卷了上來,晃眼已把謝寶樹圈入一片劍芒之內了。
謝主樹仗著乃叔在旁,一鼓作氣猛攻猛擊,無奈技不如人,才幾個照面便已敗象畢露。心中不覺又急又怒,咬牙切齒,拚拼命支撐。使出兩敗俱傷的打法,那是在拚命了。
陸女飛無意與地糾纏,倏然一撤招,沉喝道:「住手!」
謝寶樹凶性已發,哪顧這些,乘機往前一撲,連人帶劍直衝上去。
陸文飛不防他有這-著,百忙中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舉劍往外一封。
嗆啷一聲,謝寶樹的長劍被震得脫手飛出老高,左臂亦被劍芒劃了長長一道口子,鮮血漓淋,順臂直流。
謝一飛原在一旁拍手旁觀,驀見謝寶樹受創,神色立變,厲喝一聲道:「鼠輩敢爾。」鐵骨扇一張,猶如一輪旭日,直朝陸文飛捲去。
陸文飛一劍傷了謝寶樹,心中正感歉疚,方待上前察看傷勢,謝一飛已沒頭沒腦地攻了下來,只得揮劍迎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