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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朝着红蕖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却回眼一笑,满不在乎的转身出房。
阴若花心里暗骂:你个死红蕖,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话只说中间段,还竟挑着比较尴尬的场面说;天地良心啊——那天我可真不是有心要非礼宁哥哥啊,实在是个无心之举,怎么偏就那么巧,叫你这只麻雀看见了,唉——
原来三个月前的某一天,阴若花看到房前的两株老槐树开了很多的槐花,甜香沁人心脾,便一时嘴馋,叫唐宁到树上采摘了许多,送给大厨房的师傅,让她制成槐花奶糕,谁知这槐花看着很多,沸水一烫,就只一点了。所以也就做了二大碟槐花奶糕。阴若花分成五小碟,分别叫人给阴韶华,大王君,秦映笪,阮氏送了去;看了看小碟里仅有的八块槐花奶糕,阴若花伸手拿了三块给唐宁,然后自己就开始独自享用了。等她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以后,一旁的唐宁伸手又递给她三块,她张口就吃,等她吃到最后一块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她把唐宁的那三块也给吃了,于是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着急,看着嘴外还留有一小半奶糕,便上前搂着唐宁的脖子,嘴里呜呜道:“宁哥哥,还有一点,你也尝尝什么味儿。”说着小菱唇一撅就对着唐宁的嘴,喂了进去。也就恰巧此时,红蕖推门进来,一眼看到的场面就是:阴若花趴在唐宁的怀里,搂着唐宁的脖子,而唐宁也正双手搂着阴若花的腰,两人正在热吻的场面……
虽然,事后,阴若花不下于给红蕖解释了十几次,可每次她解释完以后,红蕖都要说上一句“哎呀,知道了,我的小姐,你累不累啊,亲就亲了呗,反正唐哥哥也是你的夫婿,你想怎么样,还不是由着你。再说了,这说是女子十四岁才及笄,这哪个豪门贵胄的小姐房里,在十岁的时候,不都收了人入房伺奉,你不过就是早个几年罢了,别放在心上啊……”把个阴若花气得满脸黑线,心想:算了我还是别再解释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要是再解释下去,谁知道这位红蕖小姐嘴里还能蹦出什么词来,偶的神呐——她可是比现代人还要开放许多啊!
来到外厅,侍仆们已将酒菜摆好,阴若花和唐宁分别挨着阮氏,一左一右的坐了下去;翠钿和红蕖也让阮氏示意着上了桌。大家都知道晌午后,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去做,所以都没有碰酒,看到阮氏抬头看了看厅外,脸露一丝不悦,阴若花知道他肯定是因为阴文墨没有回来吃午饭,心里有点吃味,所以她赶忙冲着红蕖道:“红蕖,今儿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红蕖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脸露兴奋之色,随即接嘴到“哎呀,今儿个城里别提多热闹了,辰时我去药馆找李医仕的时候,看见有很多的差役在四处搜人呢,后来我一打听啊,可是出了大事了——”“什么大事啊?”阮氏,翠钿,唐宁三人,面向着红蕖不约而同的一起问道。
阴若花一听头都晕,不禁心中长叹:唉!——无论是哪个时空,哪个朝代,哪种年纪,娱乐八卦新闻都是最吸引人的眼球和耳朵的。
“城南那个袁员外,你们都听说过吧,她家的小儿子今儿个一早就被妻主家来人退婚了,听说啊他的未婚妻还当着袁家一家人的面,把婚书撕了呢。”红蕖此时的嘴脸,完全是一副说书人的模样。“为什么啊?——是啊,怎么会这样啊?——是啊,你快说啊!”桌上的三个男子一前一后的问道,而后又一起盯着红蕖,急等着她的回答。
阴若花扫了一眼厅上,看到那一个个竖起的耳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垂下眼睑只管着自己大口的吃起菜了;“原来那袁家的小儿子,已经有了身孕了,未婚先孕啊——最麻烦的是,那孩子还不是他妻主的。乖乖——谁干的?胆可够大的!”红蕖不由自主感慨的站了起来。“我的天啊,这是谁干的啊?”翠钿大张着嘴,接着红蕖的话叹道。
“咳咳——咳咳——”阴若花本来是塞了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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