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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正在那里大吃着,忽见红蕖不由自主 的站起来感慨,又见桌上那三位全都成了呆鸟,便想赶紧诉住红蕖,让她别再胡说八道了。一张口,嘴里的菜还未来及咽下,一时上不下,下不下的被塞住了嗓门,便大咳起来,脸都胀红了。
就在她几声大咳把饭菜咳吐出去,接过身后侍仆递给的茶水,准备漱口吐出时,那红蕖忽然把脸凑近对着她说:“哎呀,小姐,又不是你干的,你着什么急呀,这再者说了,就是你干的,也没有什么大不的,不就是府里多养了一个小小主子吗,再说小小主子还要几个月以后才能出生呢……”
阴若花一听,噗一下把嘴里含的茶水,一口喷了出去,正巧喷在了刚来到她身旁的唐宁身上。红蕖看到唐宁一身的污垢站在那里,一边眼含责怪的看着她,一边忙着替阴若花轻拍着背,顺着气;她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笑语道:“瞧我这张嘴,尽是胡说了,唐哥哥你别生气啊——就算几个月以后有小小主子出生了,也不会是袁员外的儿子生的,那也是你唐哥哥生的才是,对吧,唐哥哥——”
红蕖的一番话说完后,才发现厅上一群人,全都一起紧盯着唐宁的肚子——呆住了。“肖——红——蕖!你——给我——闭嘴!”阴若花把手中的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着红蕖大声诉道。红蕖一听,看都不敢看阴若花一眼,立时闭上眼睛,两只手捏住自己的耳垂,半蹲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阴若花几步走到她的身前,用力弹了她一下额头,手指着她怒道:“你个死丫头,你主子我才八岁多呢,你哪里就能胡说成这样,看来我平时太放纵你了,从今儿起,十天之内,不准你说一个字,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哼!”说罢,接过一旁侍仆递来的绢帕,拭拭嘴角,擦了擦手,对着厅上众人沉声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爹爹如果还有事,直接吩咐宁哥哥就行了。”说完,将绢帕往小侍的手中一扔,转身快步出厅。
阴若花快步走出大厅后,扭头看了看身后,还好,没人跟着,嘴里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她不由得喃喃自语:“留下这么一个尴尬的场面,偶可不要去面对,还是让阮氏去解决吧。偶的亲娘哎——,不是偶不想帮你,继续留在那里哄着偶的亲爹。实在是——唉,偶要是再不找借口离开,恐怕我未来的女儿或是儿子,都要给这位巧舌如簧的红蕖小姐,硬是给说出来在厅上直接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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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一个年约四旬左右的女子,手提着两个布袋,跟随着一个西院内侍身后,往西院南厢房快步走来,途经醉翁亭时,忽然看见前面的那个小侍侧脸昂头看了看亭内,然后又低下头去,用绢帕捂着嘴,咯咯的闷笑。那女子看到此种情况,便也好奇的伸头去看,一看差点就喊了出来,那个身着一身红衣的不是红蕖吗?她怎么一动不动的站在亭内,双眼紧闭,两手还捂着耳朵。呀,那个身穿藏青色衣袍的不是南宫侍卫吗?他怎么围着红蕖直转悠,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头前带路的那个小侍,扭头一看身后的女子驻足伸头正在那里往亭内观看,便紧声道:“李医仕,还不快走,莫非你也想进去陪着她们一起受罚。”此女子正是原来官驿里的那个李医仕,她名叫李洋。
李洋一听这两个难缠人物原来是在受罚,便转脸立即回头,紧紧跟着小侍身后往里走去,心中暗想:不该管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再管,自己上次吃的大亏还不够吗。要不是遇见这个阴王府的通天人物,自己还不知要在那个破官驿里呆多久,何年何月才可以和家人一起团聚。想着自己现在,全家人一起团聚,由这位王府的六小姐出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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