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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姐姐,我給扶雨帶了些補品,哦,還有那株人參,那可是妹妹花費重金購得的。姐姐不要辜負妹妹的一片心意啊!妹妹還有些事情,就先行告退了。&rdo;柳氏硬是幾滴眼淚,一副戚戚然的樣子。
姐姐?白岸汀在心裡冷笑。誰和她稱姐道妹?她配嗎?當初的糕點一事,毒蛇一事,甚至柳絮一事,怎麼不見她顧念姐妹之情?而且,她帶來的補品藥物,有沒有毒還是兩說呢,誰敢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縱是那株人參無毒,縱是真的花千金夠得,白岸汀也不會感激她半分。這些年柳氏手握白府財權,都不知道中飽私囊了多少。更讓白岸汀生氣的是,柳氏來了前前後後不足一盞茶的時間,甚至連坐都沒做,這就想走了?她的耐心也太低了吧。
正好白岸汀還愁找不到理由把她趕出去,既然她想走,那就隨她吧。反正她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就讓她先得意這幾天。
&ldo;姨娘也累了,好生回去歇著吧,恕元娘暫不送客了。&rdo;白岸汀淚眼婆娑道。
柳氏聽得此話,仿佛得到大赦的命令,道了幾句客氣話,趕忙拉著藥香離開了這個陰氣森森的地方。
在柳氏走後,白岸汀抬頭抹去眼角的淚水。既然做戲,那麼就要做足。唱到一半的戲算什麼呢?白岸汀知道,柳氏前來,大概假借送藥為名,來看看白扶雨是不是真的重病不治了。如果讓柳氏輕易的見到白扶雨,此刻會打消她的疑慮,但不消半天,她就會起疑。倒不如營造一個白扶雨病到不能見人的地步的假象。以假亂真,白岸汀還記得前世時,柳氏不是最愛用這一招嗎?那就看她自己會不會中招。
白岸汀輕拍母親的肩膀,&ldo;一切有我。&rdo;白岸汀俯身在她耳邊說道。白岸汀做足了戲份,也與江氏告別了。
翌日,是每月發放月奉的時間。正因為這個重要的日子,沖淡了幾分籠罩在白府的悲傷的氣息。月奉本是該白岸汀發的,但從昨日起,白岸汀把她在府中的一切權利全都轉交給了柳氏。對柳氏的能力,大家是認可的。畢竟在一年前,可是柳氏掌握著白府的權錢。白岸汀把權利交還柳氏時,柳氏並未起疑,她這幾日需要好好安排白扶雨的事,哪有空打理偌大的白家?所以當時柳氏說暫時替她掌管,等日後再還與她,這不過是個客氣話罷了。反正是白岸汀自己送來的,假裝謙讓,不能讓人看出她很想要權的內心想法。
當下人領到這個月的奉錢時,個個都傻眼了。不對啊,她們翻來覆去的把銀兩數了好幾遍,怎麼比以前少了足足三分之一?
與此同時,白岸汀也拿到了她的月奉。她看了遍裡面的銀兩,冷笑了聲。很好,柳氏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事情正在朝著她所設想的方向發展,好的很呢!&ldo;姑娘,我的奉錢不對啊!&rdo;一旁拿到月奉的翠兒嘟囔著。&ldo;姑娘姑娘,我的月奉也不對啊。&rdo;整個豐苑沸沸揚揚,領完月奉的丫鬟僕役們都來找白岸汀做主了。何止她們?白岸汀的月奉也少了一部分。她真的沒想到,柳氏居然敢剋扣眾人的月奉,包括白岸汀的。
也不知柳氏是真蠢還是假蠢,即便再想弄財,她也應該好好打算,而不是剋扣眾人的月奉。這樣不用白岸汀暗地裡籠絡人心,柳氏自己就已經把人心推向白岸汀這邊了。如果柳氏想通過月奉一事來試探白岸汀的話,那麼她就真的失算了。柳氏此舉,白岸汀求之不得呢,又怎會阻止她這等愚蠢的行為?白岸汀之所以把權勢還給柳氏,就是想抓她的把柄,卻沒想到,柳氏竟然露出這麼大的把柄給她。看來老天都站在她白岸汀這邊。
不出半個時辰,幾乎整個白府的人都聚集在了豐苑門口。而毫無例外,他們都在要求白岸汀出面給他們做主。所為的,正是月奉一事。僕人們都知道,江氏已經幾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