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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疏遠，不算招人喜歡，跟你的革命同志馬督導比起來又不算討厭，如果我們攻占延安，你會是最後一批被懷疑為紅色特工的人。&rdo;

零因為他最後一句話而笑了笑。

&ldo;好吧，明面上的戰事跟我們沒相干，我們只說我們世界裡的事情。&rdo;

&ldo;巨細無遺。我們也一直對軍統投入十幾萬人力建成的情報網絡表示佩服。&rdo;

&ldo;沒有我最想知道的。在爬到延安之前你是什麼？什麼東西讓你在你們的地盤上都不能做個冠冕堂皇的共黨？你那一身傷誰給留下來的？弄傷你的人會到延安追殺你嗎？殺了你之後他們也完了。你有那麼大價值？&rdo;

零沉默。

&ldo;連表情都不給一個，你就這麼對付統一戰線上的同志？&rdo;

&ldo;統一戰線？&rdo;零摸了摸後腦被槍柄砸出來的傷口。

&ldo;我向你表示歉意，劫先生則讓我向貴黨表示歉意，因為在上海的冒昧，那是幾個貪功心切的傢伙攪出來的。我們將會嚴懲這些破壞聯合抗戰的人。&rdo;

零沉默著繼續吃飯，他用這種方式來表示他不至於如此天真。

&ldo;我這樣向你表示歉意，在兩不管如果我不給你水，你會渴死，在三不管如果我們不給這位阿手老闆遞話，你會餓死。現在，你是不是很想出關？&rdo;

零的筷子停了，看著湖藍。

&ldo;我放你出關。你愛去哪兒去哪兒。&rdo;

&ldo;我想去敦煌。延安也有很多石刻，可看過莫高窟的人說那裡的飛天才真能飛天。&rdo;

&ldo;可以。&rdo;

&ldo;泰山也不錯。&rdo;

湖藍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ldo;看日出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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